刚见到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女人之时,她差点认不出这就是她家的夫人,那个柔柔弱弱、似风一吹便会倒的美人。
桑芷径自疑惑地打量房间。
内室与外室之间悬着粉红撒花软帘,墙上壁画婉约,锦笼纱罩,室内金彩珠光,地砖穿凤凿花,趣致可表。
她坐着的床榻,是悬着葱绿双绣花卉草虫纱帐的拔步床,高贵古雅。
垂首再看向自己的双腿,那里不再有疼痛之感,桑芷不确定地抚上膝盖,再次确定,双腿安然无恙。
她掀起水袖,看向自己的臂间,只见瘀紫淡化,再找不到初时的恐怖与狰狞。
“你是?”
不确定地开了口,原来她的下腭也回复正常。
这证明,她活着,身上的伤患也好了。本以为自己死定了,谁知那暴君最后放她一马。
“夫人,您不记得奴婢玉儿了?”
玉儿瞪大眸子,看向她的主子。
“大概是睡太久,脑子糊涂了。玉儿,你跟我讲讲这里的事,有关暴君的事都告诉我。”
桑芷一笔带过,只想知道自己的处境为何。
五月王朝?天涯山庄,云天涯?
待听到玉儿跟她解释的一切,桑芷并没有多大的诧异。
她只是想不通云天涯为何大张旗鼓娶了她,却又百般折磨她。她能感觉到云天涯对她的强烈恨意,原来的桑芷做了什么,才令云天涯如此痛恨她?
思绪百转千回,桑芷在床榻上调养了两日,才能下地走路。
这期间,云天涯不曾来骚扰她。
几日过去,桑芷的身子渐渐复原。玉儿随时与她在一起,这日她瞅了个空,便往室外而去。
春天在步近,走在路上,风是暖的,传来淡淡的花香,几不可闻……
嘴角不觉掀起笑花,桑芷往花香处寻去。
渐渐近了,除了淡雅的芬芳,似乎还有其他气息,似带着情欲的浓郁,以及粗喘声……
桑芷不确定地探出头,看向声音出处。
只见一个男子衣衫齐整,跟一个美人纠缠在一起。美人躺在花草中,美好的身子散发诱人光泽……
桑芷看得目瞪口呆,口干舌噪,好一会她才醒起自己不对。
她的视线游移,才发现,那个男子不知何时已转了方向,正直勾勾地看着她。
一个邪魅到极致的男子,凤眸轻佻,眉目狂肆,墨发凌乱,他的额畔,因为他狂放的动作,汗水滴滴落在女子美丽的身子上。
很美,很邪,很狂的男子。他嘴角勾出邪佞的弧度,似把身下的女子当成她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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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芷立刻缩回小脑袋,捂着剧烈跳动的胸口,只觉心跳快得不像话。:
实在是那个男人的太过邪气,光那眼神,就像是扒光了她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