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濯枝横眉,“我绝不薄幸!”
“是,所以不能退缩。”
傅一声吁了一口气,恢复气息,稳重地说,“太好了。”
傅濯枝却茫然着,“那我现下该怎么办?”
“奶奶的!檀监事跟陛下没有那档子事儿,身边也没有别的人,更重要的是他都给您机会了,您还能怎么办?上啊!”
傅一声握拳,“出击,出击,出击!”
傅濯枝喉结滚动,说:“一声,带药了吗?”
“药个屁,没有!”
傅一声抱住傅濯枝的肩膀使劲地晃了三下,“感受到了吗,这是真的,不是在做梦!”
他叹了口气,说:“可惜我不是檀监事,不能给您一嘴巴子,让您真真切切地感受疼痛,确认现下不在梦境中。”
傅濯枝大方地说:“其实可以试试。”
“别价。”
傅一声很清醒,微笑道,“我不想死。”
“进攻……”
傅濯枝说,“怎么攻?会不会太孟浪了?”
“我让您出击,是让您主动些,不是让您跑到檀监事跟前搔首弄姿甚至非礼轻薄,孟浪什么了?”
傅一声说,“您就多到檀监事跟前晃晃,殷勤些,周到些,但是注意——千万要讲究分寸!不能太频繁,也不能太谄媚。”
“哦,”
傅濯枝若有所思,“多晃晃。”
“监事。”
御前牌子凑到檀韫跟前,耳语道,“傅世子入宫,在小宫门和淑妃撞上了。”
檀韫放下勺子,示意他来盯着茶水,起身出去了。
那边淑妃和傅濯枝正在“说话”
呢,可惜淑妃说不过傅濯枝,算不得你来我往,倒把自己气个脸红脖子粗。周渚担心她的肚子,正想劝一劝,就见檀韫快步过来了。
“娘娘。”
檀韫朝淑妃行礼,侧身看向傅濯枝,“世子爷安。”
人前不好表现,傅濯枝只是端庄地颔首道:“檀监事。”
“陛下这会儿正在批折子,若无要事,旁人不得觐见。”
檀韫看着淑妃,“不知娘娘有何吩咐?”
淑妃哪有什么要事,就是想见陛下了,闻言摸着肚子说:“我这两日身子不好,夜里老是做梦,许是孩子想爹爹了,因此想见见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