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自己摸了摸后颈鼓起来的腺体,虽然醉后他完全忘了abo的生理知识,但还是本能的觉得这块小小的肉被咬应该会很痛,于是跟孟则商量:“你轻一点,只轻轻咬一下。”
“……好。”
孟则答应他。
赵知颐低下头,将自己的后颈完全暴露在孟则面前,“好、好了,你咬吧。”
孟则在肿胀的腺体上轻轻一吻,赵知颐身体一颤,闭着眼睛喘出口气:“咬完了吗?不痛,你很守约……啊!!”
赵知颐猛地绷紧身体,痛苦的仰起脖颈,像是被猛兽桎于齿间却仍旧想要奔逃的猎物,哀哀的鸣叫奢求捕猎者的心软,他无助的去抓光滑的墙壁,因为没有着力点,急的都哭了:“说好了,轻轻咬的!”
孟则只是叼着那块肉,没有继续深入,闷声说:“我很轻了。”
“你骗人。”
要是清醒状态下,赵知颐肯定不会哭,但是醉了的人承受能力格外差,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要跟你离婚,我不跟你过了……啊啊啊我错了,我不说了,呜呜呜呜救命!”
孟则安抚的舔了舔备受蹂躏的腺体,&ot;再说离婚试试。&ot;
“我不说了,你放开我。”
赵知颐哽咽道:“我也不跟你一起洗澡了,我想睡觉了。”
出乎意料的,孟则非常好说话的松开了赵知颐,甚至非常平和的给他擦去了眼泪:“我给你洗。”
“哦。”
赵知颐喝醉了也挺有礼貌的,“谢谢。”
孟则真就开始心无旁骛的给赵知颐洗起澡来,赵知颐却越来越觉得不对劲。
身体好像越来越烫了,像是有一把火从后颈开始烧,一路蔓延至心髒里,经由血液带动到全身每一根血管,赵知颐只觉得自己被架在了熊熊烈火之上,烧的头昏脑涨。
“孟、孟则……”
赵知颐抓紧孟则的手臂,晃晃脑袋,“我好像,有点奇怪。”
“不奇怪。”
孟则淡声说:“我咬破了你的腺体,但没有往里面注入信息素,你想要我的信息素,所以才会这样。”
赵知颐迫切的仰起头,“那你给我!”
孟则:“不行。”
他慢慢将赵知颐身上的泡沫沖干净,“你刚刚不是说觉得痛麽,万一又要跟我离婚怎麽办?”
“不会的。”
赵知颐按着腺体,着急的道:“我要被烧死了,你救救我。”
“求我。”
“……”
赵知颐咬着嘴唇,“你怎麽这样。”
孟则不说话。
“……算我求你了。”
赵知颐说:“求求你了。”
孟则喉结微微滚动,嗯了声,“转身。”
赵知颐急急忙忙的转过身,背对着孟则,还没有站稳,身后的人就已经咬了上来,赵知颐没忍住哼了一声,有点痛,但他忍住了没有骂孟则,那股燥热终于没有再蔓延,让他松了口气,但也只是没有再蔓延,并没有消去。
“孟则。”
赵知颐抓着孟则的手指,闷声说:“你能不能……”
“能不能什麽?”
“能不能,咬深一点?”
赵知颐声音沙哑,“我不怕痛了,你咬深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