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不动産是放着也能挣钱的东西,摆着每年也有很多进项,薛家的钱是实打实的流水。
怪不得之前随手就能给乔栖注资。
乔栖到了薛家之后,还接到了不少江文煜的消息。
之前因为江文煜和薛沧山在外面打了一通,所以四周的一些朋友们都眼熟他们了,偶尔会把一些八卦消息发给他们看。
乔栖后来听说,江文煜和林云的婚礼取消了,据说,林云百般恳求,江文煜都没搭理他。
林云本来就是个依附旁人而活的人,林家不要他了,他垮台了一半儿,江文煜不要他了,他彻底垮台了,原本的富二代生活一去不複返,穷的都不知道能住在哪里。
而江文煜,则不断地想办法联系乔栖。
他还是没办法放下乔栖,他要找到乔栖才行。
薛沧山为了防止婚礼上再出意外,特意雇了二十来个保镖,二十四小时巡逻,看见江文煜就一个字——打!
这一通组合拳走下来,婚礼才算是正常走下去。
婚礼举办地点是酒店的宴会厅,整个酒店上面都挂满了他们成婚时候的照片,婚礼上宾客满座,觥筹交错,一片欢声笑语间,香槟碰出绚烂的泡沫,所有人都笑呵呵的恭贺他们百年好合,
乔栖挽着薛沧山的手,和他穿着同款的小西装,站在大门前,等着音乐响起的时候,他们就可以走进去了。
过了这扇门,他们就是永远的夫夫。
大概还有三分钟。
而就在这三分钟里,乔栖的手机突然被打响,是一个陌生号码,他随手接通,就听见了那头传来江文煜的声音。
“乔乔——”
电话那边的江文煜十分疲惫,低声道:“我真的知道错了,我都被林云蒙蔽了,我在你们酒店门口进不去,你出来见一下我好不好?”
当时乔栖站在原地,背对兴奋的薛沧山,听着大门里面的音乐声和欢笑声,乔栖向一旁走了两步,对着手机那头的人轻声道:“你被林云蒙蔽了?你觉得,一切都是林云的错吗?”
“江文煜,林云是做了很多错事不假,但是真正错的那个人是你,如果不是你一直给林云特权,林云也不会骑到我的头上来,如果不是你让所有人蒙蔽我,我也不会落了个那样的下场,林云是很贱,但更贱的人是你。”
“林云只是单纯的坏,而你,是利用我对你的爱,对你的理解,把我当成傻子一样耍,我是讨厌林云,但是真正把我放置到一个孤立无援的处境的人,是你。”
“如果当初林云没有害我死亡,你是不是还要继续用这种方式来恶心我们俩呢?跟前面的前男友暧昧不清,然后和我这个现男友结婚,本质上就是你两个都不想放下,你想要维持这种关系,拉着一个,然后去爱着另一个。”
“你这种行为,更让人作呕。”
“和你说话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让我觉得恶心,离开你,是我做的最正确的事情,以后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而且,江文煜,别以为你知道错了,我就会放过你,你的未来一辈子,都要被我报複。”
乔栖如果要一个人的爱,那一定是完全的,干净的爱,他不能允许着爱里面掺杂杂质。
电话那边的江文煜几次想要辩解,但乔栖都没管,直接挂断了。
乔栖挂断电话,把这个未知号码也给拉黑。
而这时候,音乐也快到结尾了,他们该走过去了。
站在门口的薛沧山面色涨红地向他伸出手来。
他望着他的脸,缓缓走过去,挽住了他的手臂。
大门缓缓从里面被人拉开,人群欢呼着为他们故障,他们走过花瓣飘舞的花路,接受所有人的祝福。
这是他选择的另一条路,是由薛沧山的骨血铺成的大道,他们会永远在一起,幸福,平安。
婚后日常
乔栖和薛沧山结婚之后,薛沧山突然就开始放飞自我了。
他以前还绷着一个“猛男”
形象,大部分时候都是一副“一切都交给我我什麽都能干我最疼老婆了我超无敌”
的样子,看起来十分靠谱。
但是跟乔栖结婚后不过三天,薛沧山整个人都开始往奇怪的方向一去不複返了。
他锻炼的时候不小心擦破了一点皮,会立刻跑到乔栖面前嘤嘤唧唧、假模假样的哭,说自己站不起来了,乔栖当时在工作,还要抽出时间来哄他。
有时候早上薛沧山起床了,发现乔栖已经走了,顿觉失落,会给乔栖打电话,说乔栖现在不爱他了,走的时候都没有叫醒他,也没有给他“亲亲”
再走。
乔栖被他磨得没办法,人都到了半路了,只能回过头去,回家亲他一口再走。
等到吃饭的时候更离谱了,他会亲自带着一大堆吃的去乔栖的办公室里跟乔栖一起吃,吃完了之后他再走,偶尔瞧见了一些长得漂亮的男性职员,他还会阴阳怪气的哼两声,说什麽:有长得这麽好看的小职员我也愿意天天来上班,把人家小职员吓得转身就跑。
他活像是一个死盯着丈夫的怨夫,每时每刻都在作妖,每天对着乔栖卖萌撒娇。
那时候,乔栖的公司刚接到薛父的注资,每天一大堆事儿等着他安排,把他忙的如同陀螺一样转不过来,对薛沧山的安慰也不够多,偶尔被薛沧山闹烦了,还会瞪薛沧山一眼,道:“别胡闹了。”
薛沧山委屈的要死,背地里没事儿就跟薛父吵架。
“你给乔栖这麽多注资干什麽?你是不是想累死他?我们俩离婚了你是不是就高兴了?你知不知道我们俩多久没躺在一张床上了?足足有十八个小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