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未然抱着真的没有力气再做下去的田钺,不管会不会被骂肉麻恶心,在他耳根轻轻说出那句“我爱你”
的时候,怀里的人动了动,却没有言语。
过了好一会儿,直到他都快要以为田钺是真的睡着了,那男人才睁开眼,红着脸没好气儿地问他,现在自己身上可是一丁点儿那个香味都没了,您老人家所谓的爱情,能持续多久啊?
白未然想了想,告诉他,香味没了,自己才前所未有地能清清楚楚没有任何干扰地看到他整个人,所以,应该会更持久,才对吧。
“……”
好像自己叱咤生意场的高智商都被那句话清零了,田钺到最后也没想好是该嘲讽还是该笑骂,最终,他选择了放弃,干脆贴在对方怀里,在白未然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问他决定回来的前因后果究竟是什么时,只丢给他一句“老子累了,睡醒了再说!”
,便放松了身体,随着一声舒叹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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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
那天,田钺给白未然讲了自己是如何找回来的,回来是为了什么,却没有明说回来的最最最根本原因。
他觉得他知道。
“所以,我爸没有大发雷霆到对你采取极端手段?”
听着对方的描述,白未然有点惊讶,“要是换了别的情况,他可能会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包括宰了我?”
泡在宽大的浴缸里,把纹身还没有彻底康复的左臂搭在边沿,田钺舒服地眯起眼来。
“类似的。”
“嗯哼。”
“只能说,他能看得出你的坚决。”
“是吗。”
“人在坚决到极致的时候,气场是强大到可以让对方妥协屈服的。”
搂着怀里的男人,白未然把嘴唇在那颈侧的血痕上轻轻亲吻,“……那么长时间,你就一个人,面对着一群人谈判?”
“也不算一群吧,主要是你爸,已然他们一家子都没怎么插话,还包括你弟弟。”
“人云?”
“嗯。”
“已然一家是事情大到一定程度‘不便’过多插话,至于人云,他大约还是心怀芥蒂。”
“有啥可芥蒂的。”
“你当初戏耍过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