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那好,你再凑近一点,我传染给你。”
好像来了劲,我回头冲他坏乐。
“你别闹了。”
他好像有点脸红。
“切……”
我撇嘴,“我就知道。”
“你知道什么啊!”
tetsu从后面捅了我一下,声调有点撒娇的意思,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发烧了变得有点浮想联翩,反正当时我就觉得他那个口气是撒娇。
“我什么都不知道。”
拽过被子蒙住头,我偷偷笑出了声。
“哎,蒙着会缺氧的。”
“哦。”
“脑缺氧可是会致命的。”
“嗯。”
“会留下后遗症的。”
“是吗。”
“你……算了。”
他好像要说什么,但是后半句话咽下去了。
这让我有点不爽,我不爱听半句话。
“什么啊?”
翻过身看着他,我问。
“你不是不听吗?”
居高临下看着我,他挑高了眉毛。
“听啊,我听着呢,你说。”
我和他对视,而这似乎让他有点不自在,犹豫了好半天,他低下头,话一出口,竟显得让我意外的轻声细语。
“谢谢,真的,我当时吓死了,要不是你……”
“嗯。”
那种腔调我格外不适应,一向对我说话有如发号施令一般的家伙突然软下来,怎么听就是觉得怪异,“那个,你不用这么客气,我哪儿能见死不救。”
“嗯,我知道。”
点头。
“哎,我说,你别这么说话成吗?”
我苦笑。
“我怎么了?”
“听着特不习惯,我还是适应你对我横一点。”
我边说边抬手弹了一下他的脑门,凭感觉,我没有多用力,但他却立刻叫出声来。
“啊!疼死了!你那么使劲干吗?”
打开我的手,他在我肩膀上反击了一拳。
“哎!你怎么欺负病人?”
故意大声咳嗽,我继续找空隙试图弹他。
“我就是欺负你,怎么着吧?”
他的声音总算恢复常态了,一边攻击我一边笑让他的力道有些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