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抓的?”
邵杏怔怔的看着杨潇洒,不敢相信,半天才喃喃说道:“怪不得你们俩两口子呢,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赶紧走!”
杨潇洒喝道:“再寻衅滋事,把你抓起来!”
“你抓啊!你抓啊!”
邵杏嚷嚷道:“让大家伙都看看,你们是怎么欺负老百姓的!”
“好啊。”
杨潇洒冷笑道:“把你抓进去,正好跟齐庆民凑成一对儿,反正你们家也没有什么人了,以后齐庆民缺衣少穿的,缺钱少吃的,没人送,没人管,冻死、饿死也省的判刑。”
邵杏听见这话,愣了半天,忽然爬起来转身就走。
陈孟秋哭笑不得,赞扬潇洒道:“这种人就你能治得了。”
杨潇洒得意道:“那是,这种人我见的多了。”
陈孟秋看着邵杏远去的背影,说道:“要不,去看看齐庆民?”
杨潇洒诧异道:“看他干什么?”
“好奇。”
陈孟秋道:“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让他下那样大的毒手。”
齐庆民被捕之后,倒是没有否认罪行,很快招供。
他坦诚了除夕当天,他借着串门的理由联系了罗应宝,告诉对方晚上会去家里做客。
他跟罗应宝以及李某喝酒直到深夜,李某酒量浅,很快便醉酒,回到卧室去睡觉,齐庆民与罗应宝则继续喝酒。
在过了零点之后,在村子里通宵跨年的人开始放鞭炮庆祝大年初一的时候,齐庆民说要告辞,临走之际,罗应宝亲自切了一袋牛肉,送给了齐庆民,要他捎回去。
趁着罗应宝开大门的瞬间,齐庆民拿出别在皮带上的榔头,击杀了罗应宝。
随后,齐庆民入室杀掉罗应宝的父亲,杀掉罗应宝的儿子,侵入卧室。
齐庆民解下了李某靴子上的鞋带,将昏沉不醒的李某背负双手捆绑,实施侵害,随后用皮带将对方勒死。
齐庆民不慌不忙,擦掉了酒杯上、盘子上、桌子上的指纹,带走了凶器。
第二天,齐庆民找了罗卫国等人前来罗应宝家里打牌,假意发现了命案,然后撺掇旁人报警……
又见到陈孟秋的时候,齐庆民有些诧异。
陈孟秋道:“还记得我吧?”
“我认识你,我知道你是谁,我后悔我没有跑。”
齐庆民怨恨的说道:“我本来是想陪我妈过完年再走的,大意了。如果我杀人之后立刻就逃出钧州,你也破不了案。”
“你太过于自信了。”
陈孟秋冷笑道:“你没有潜逃大概是因为你觉得自已不会被我们发现,可惜你的破绽太多。即便不是我,公安也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锁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