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中文大字。那黄金屋如此真实,眼力好的人甚至能看见上面黄金砖的纹理。
人群中发出一阵低语,屋顶的观摩团中有人拿出了手机,还有人走近想看清楚这到底是投影还是虚幻。
“这是极具美式味道的游戏,我想各位都玩过。”
严冬年继续道,“规则也不会有太多改变,不过,各位参加者的资本并不是钞票,那太无聊了。你们要付出的是……”
他停了下,并没有看向林秋,“寿命。”
林秋是临时改的主意,先前他只是准备一个“无害简单快捷的觉醒仪式”
,敲一笔小钱,因为他实在不想和严冬年在纽约约会——准确来说,完成另一个林秋没有完成的使命。
这个动机林秋心里很清楚,他永远很明白自个儿想的什么,要的什么,只是有时候人是没办法面对自个儿内心的。
严冬年用的是英语,自动翻译了林秋的话,其他人的英语则由系统翻译给林秋听,可谓是方便贴心。
“寿命”
这个词被提出来时引起了骚动,有不少人毫不客气地笑了出来,有人露出明显的不屑,还有调皮地鼓起掌来,吹着口哨喊“演得好”
。
没有人害怕。
“现在退出不可能。”
严冬年一点也不忠实地念着林秋的“台词”
,原话可比这长得多,他是能懒则懒,“获得最终的胜利前游戏不会结束。”
“摄像头在哪边?只有一台?不是吧,场面也太小了!”
刘小姐叫了起来,在黄金屋和格子拔地而起时,她就迅速掏出手机看着调整了很久的妆容,此时正大声质问道,“我说你们拍之前也要问一下我们愿不愿意上镜啊?哪个台的?制作组是哪里的?要是大陆的综艺我得加钱!噢对了,不是卫视台我不上的啊!”
这番说辞得到了响应,除了摩根的三十人在窃窃私语之外,六位留学生都兴致勃勃的起着哄。
林秋瞄了眼严冬年,这货正盯着刘小姐看,也不知预知到了什么,嘴角居然提起了一丝诡异的微笑。
这令刘小姐起了些误会,脸颊飞起一片红霞,道:“如果愿意内定我是前三名的话,价格也不是不能商量。”
“你是看上主持人了吧?”
留学生中有位剃着飞机头的男生酸溜溜地道,不怀好意的眼神在严冬年身上转来转去,“刘大小姐有钱啊,砸就是了!”
“胡说八道,刘鎏还要用钱吗?”
另一位脸庞十分稚嫩的金发美女开口道,“主持人,往咱们这边看看呗!”
“陈贝尔你少拍马屁,拍死了刘大小姐的钱也不是你的。”
飞机头不屑地开口道,“你不就是想用整容脸吸引人家的注意力嘛,要我说啊,你不如整下胸,男人比较好这口。”
陈贝尔的脸色猛然涨得通红,一连串国骂披头盖脸地往飞机头砸了过去,飞机头也不以为意,嘻皮笑脸地回了几句。这些全落在刘鎏的耳中,她却只是红着脸盯着严冬年,一付害羞情动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