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无奈地道,“还有昨晚我确实也很爽,但是后来也确实很痛,您真是天赋异秉,一般人受不住。”
叶东笑了下:“怎么?你不是一般人?”
“不是啊。”
白水四处看了看,把昨晚的衣服一件件穿上身,这里是周至的别墅,就没他的地儿,“我只是被周总教得好。”
“是操得好吧?”
叶东不在意地道。
“也可以这么说。”
白水好不容易把自个儿收拾出个人样了,看了看叶东那身睡衣,道:“叶哥您带换洗衣服了吗?”
叶东往床上一躺,眼皮都没眨一下,道:“没。”
“周总的身材和您差不多,您介意吗?”
一边这么问,白水已经一边走到衣柜前了,这别墅虽然不是他亲手打理的,但是什么都清楚。
“不介意。”
叶东懒洋洋地应了句,便没有再多说,不一会儿他感觉身边的床陷了下,之后就有一双手在他身上忙起来了。
白水确实服侍人惯了,这话在现代看来有点可笑,但是周至就是这么糟践他,他也甘之如饴,谁叫他欠人的呢?给周至穿衣服就是个小儿科,哪怕周至瘫在床上,他也有办法轻松地搞定这件事,练出来的。
轮到叶东这会儿就有点不同了,白水正跨坐在他身上打领带,他突然睁开眼,打量了下衣冠整齐的自个儿,有些稀奇地道:“你还真是被调教得不错啊。”
“谢谢叶哥。”
白水脸不红心不跳地回了句。
“那我向周至要你过来,你也愿意?”
叶东问这话纯属不怀好意。
白水毫无停顿地道:“只要周总答应。”
叶东凝视着白水那张平静的脸,过了片刻,道:“白水啊,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看起来就像个死人?”
白水打领带的手指慢了下,很快又恢复了过来,绽开一个微笑道:“下次服侍叶哥时我会注意的。”
叶东哼了一声,没再说什么,任由白水把他打理完,什么话也没说就走了,一个眼神都没留下来。
等门一关,白水立时冲到洗手间大吐特吐,从醒过来起他就觉得特别不舒服,叶东那玩意儿实在太他娘的长,他总算明白为什么叶东的伴侣都一付又怕又爱的态度。粗还好,长就有点吃不消了。
好不容易吐完了,他洗了把脸,镇定了下心情,赶紧收拾床铺。他不能洗澡,周至不让,他只想赶紧离开这儿,说不上什么感觉吧,应该说他早就没什么感觉了。表面上还得正常不是,不然白白让身边人担心。
白水刚离了别墅,周至的电话就追来了:“你去叶东那边,我这里的事交接一下。”
这么一句话就交待完了,白水听着耳边的忙音,突然觉得空落落的心就这么没了,像是干净的桌上那点执拗的灰尘,被一阵大风卷走,只剩下白茫茫一片。
他笑了起来,也不知笑什么,又觉得该掉眼泪了,可是眼里却什么也没有,干巴巴的,只有阳光刺得他睁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