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神半真半假的道:"
这得看那位大人心情好不好了。"
时望不明白他口中的那个人具体指谁,但他本能的觉得和自己有牵扯,"
抱歉……"
"
你不用跟我道歉,这是我自己想做的事情,这种下场我也已经预料到了。"
智神拍了拍左肩,一只白色的花枝鼠从他的卫衣兜帽里钻了出来,蹲在他的肩头,粉嫩的小爪子紧紧抓着衣服布料,嘴里叼着一根签字笔,递到智神手中。
时望盯着花吱鼠,还记得它的名字离经叛道的叫做"
猫"
。
智神拿着笔,翻开了自己的笔记本,"
我不是来跟你诉苦的,告诉我,你真的把…"
他顿了一下,壮着胆子直呼了"
顶头上司"
的大名,"
把容屿给忘了吗?"
时望疑惑的看着他,"
容屿是?"
"
就是你醒来之后第一眼看到的那个男人。"
智神话音刚落,时望的手指一下子抓紧了床单,状态变得非常紧张,智神趁热打铁的问:"
你好像很讨厌他,是不是还记得他曾经对你刑讯逼供?"
"
…刑讯?"
时望的反应有些迟钝,他抬手按住疼的额角,完全想不到这个词代表着什么,但是脑海中却有一些模糊不清的片段,他肯定被那个人嘲讽过,欺辱过,在他手里挨过打,受过虐待。
但是具体原因是什么,他已经完全不记得了。
只不过有一件事可以确定,这个叫做容屿的男人,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时望讨厌他。
智神在本子上写下几行字,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