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望敷衍的嗯了两声。
见齐哲还是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他,容屿抬起手,曲起食指用关节敲了敲床铺的铁栏杆,时望无奈的俯下身凑过去,"
怎么了?"
话音刚落,容屿便迅的在时望唇角亲了一口,暧昧的咬了下他的唇瓣,然后转头看向齐哲,示威似的微微扬起嘴角,"
现在相信了吗?"
"
……"
齐哲闷声不语,转头上床睡觉去了。
时望嘴唇微张,愣了半天没反应过来。
直到6余星在对铺促狭地吹了声口哨,他才猛地回过神来,耳廓红,半是羞恼半是无语的压低声音道:"
你能不能别老是给自己树假想敌,吃飞醋有意思吗?既然来了就老实点儿上床睡觉!"
长长一段话容屿只是选择性的接收了后四个字,他饶有兴致的脱了风衣,打算踩着梯子上时望的床。
时望立刻抬手把他推了下去,眉头紧紧的皱着,指着旁边紧邻的床铺,"
这不是有空铺吗?你上我床干什么!"
真的是,好不容易能睡个安稳觉,时望可不想再被折腾到腰酸腿软,白天刚做了,他现在屁股还火辣辣的疼呢!
容屿露出悲伤的神色,"
宝贝,你要跟我分床睡?"
"
这是单人床。"
时望用力的拍了拍旁边的栏杆,面无表情的道:"
如果你想让我半夜把你踹下去的话,尽管上来。"
容屿:"
……"
这么折腾了半个多小时,在时望的竭力反对下,容屿才遗憾的睡了临铺。
等四个人都安安稳稳的躺下准备睡觉之后,时望看着头顶光芒四射刺眼非凡的白炽灯,出了每一个住宿学生都曾出过的、深入人心直击灵魂的疑问。"
谁去关一下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