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把人惹急,霍川脑子里直突突,真是闲的,非要耍花腔逗云齐。
这下好了,逗哭了。
霍川想啪啪给自己两巴掌。
“对不起,我不是那意思。”
霍川平时哪里安慰过人,道歉的语气都干巴巴的,“你别生气。”
他想将云齐抱进怀里哄,又怕一不小心起反效果,只能像个愣头小伙一般反复说着“对不起”
、“抱歉”
。
云齐敏感自卑,从小到大的环境养成了谨小慎微的性格,一旦有人朝他道歉说软话,就难以避免反思自己刚才是不是过分了、是不是态度太恶劣。
然而就这样原谅对方云齐又觉得不甘心,百般纠结下最终只提了一个要求:“你以后不准说我有味,我不臭……”
他虽然穷,校服洗到泛白,但他每次都洗的很干净,晒干后衣服上有股阳光的味道,云齐觉得很好闻。
霍川说他身上有味实在让他无地自容。
常年待在阴暗角落的生物除了学习,最在意的可能就是外人的看法了,因此他才努力降低存在感,生怕别人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不过这次云齐着实误会霍川了,他只是想表达云齐闻起来香香的,让他喜欢的不得了。
“不是说你臭,你一点都不臭,我才臭,不信你闻闻。”
霍川把袖子凑到云齐脸前让他闻。
云齐下意识嗅了两下,没闻到什么味道,意识到霍川又在逗他,羞恼地咬咬牙。
但那股气却陡然消散了。
“你以后也不要说那些话了,那东西、怎么可能有味道?”
有的话班长、同桌或者其他同学肯定会告诉他的。
可这次霍川却没有应承云齐的话:“我也不知道什么情况,昨天突然闻到的,以前没有。”
云齐不太信霍川说的,认为对方只是以此为借口罢了,然而下一秒脑海里猛然闪过一件差点遗忘的事——前天晚上他浑浑噩噩做了一夜的梦,隔天早晨发现内裤上有些许液体。
云齐以为是天热出的汗,洗了内裤就没在意过。
难道…?
昨晚被霍川科普些性知识的云齐后知后觉意识到那可能是他阴部分泌的、液体。
也许霍川没有骗他?
可是为什么只有霍川能闻到,其他人,包括云齐自己都闻不到?
“而且这个味道无孔不入,我根本没心思做别的事。”
只想舔批。
这四个字霍川咽下去了,怕又把云齐惹生气。
霍川语气很委屈,云齐透过眼镜悄悄观察他的表情,感觉有点像对门阿姨家养的边牧犬,莫名还有点可爱。
若真是因为自身原因给霍川带来困扰,云齐还挺愧疚的,他支吾两声不知道该怎么办。
霍川见他态度有所松动,立马上杆子往上爬:“只要每周让我像昨晚一样舔三次小批就行,我保证其余时间绝不打扰你!”
云齐脸红红的,咬着牙想拒绝,又因为内疚开不了口,犹豫了好久才小声和霍川商量:“一次。”
“一次太少了。”
霍川当即反对:“两次。”
“周三和周六晚上,不能再少了,再少我就要憋坏了,要是憋坏了我可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
云齐静默了得有一分钟,方才点头答应。
霍川心里直乐,他本就想的是两次,云齐真是只又笨又心软的小羊羔,不知人心险恶,单纯的能掐出水儿。
今天周二,对方大概没反应过来这周已经舔过一次,明晚便能再次品尝美味,简直不要太性福!
霍川暗自琢磨着该怎么吃才能吃到畅快满足。
这惨可不能白卖。
最起码得舔回本。
线条柔和的脚背弓起,脚趾攒力紧绷,上面几条青色静脉在灯光下清晰可见,如同精心雕刻的瓷器,轻轻一碰就会破碎,透出一种脆弱的美感。
可惜在场之人均没心思欣赏这娇弱动人的一幕,云齐以为只是舔舔的话很快便能结束,不曾料到这种事原来如此费时。
霍川先是贴近畸形的下体,目不转睛看了将近一分钟,把极少外露的两瓣软唇看得瑟瑟不安,颤颤巍巍抖动着想要找地方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