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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齿（第2页）
6川看着坐在旁边的6嫣，他道：“你就不能绕到另一侧的门，或者说句话？”
6嫣觉得他直接让开更干脆。
“算了，你脑子不好使，我不跟你计较。”
6川摸摸6嫣的脑袋，然后吩咐前面的司机开车。
6嫣这两年都在特殊教育学校上学，6川偶尔会亲自到学校里接她。
他问6嫣：“过几天你十六岁生日，想要什么礼物？”
6嫣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糖，打开包装纸，将糖塞进嘴里。她吃糖的方式不是将它含进嘴里，让它慢慢化开，而是放进嘴里就嘎嘣嘎嘣地嚼，嚼碎了吞进肚子里。
她吃完第五颗糖，又从口袋里摸出一颗。
“少吃这些垃圾食品。”
6川说。
6嫣把糖放进嘴里。
6川心想6嫣哪来这么多糖，他手伸进她口袋里，摸出一手的糖。
“还给我！”
6嫣去掰6川的手指。
6川抿着唇将糖放进西装外套里面的隐形口袋里袋袋平安。
这糖是学校里的一个男生送她的，少男少女之间春心萌动，这是陈嫣喜欢的小男生送给她的礼物。
6嫣红着眼怒视6川，鼻子一皱一皱地好像快要哭了。
偏偏6川还笑了一声，招致6嫣拿起他的胳膊，狠恨咬住他的手背。
“嘶——”
6川吸了口气，“松嘴！”
他说。
6嫣咬住不放。
6川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松开，他道：“好利的牙。”
他的手往上掐住6嫣的腮帮子：“我倒要看看，这小尖牙有多厉害。”
“唔！”
6嫣吃痛闷哼一声，在他的力道下被逼张开了嘴。
6川的食指伸进6嫣的嘴里扩张，以便看得更清楚。
6嫣双手“啪啪啪”
地摔打在他的手臂上。
“嗯，好像有一颗蛀牙。”
6川将她松开。
6嫣气死了，不管不顾地去开车门。 6川的心抖了一下，猛地扯住她胳膊。
幸好门已经被中控锁死。
6嫣将他的手甩开。
他眯着眼：“别不服，6嫣。”
她梗着脖子和他对视。
他压低声线：“还有。。。。。。”
6川指了指自己：“记住了，我是你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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