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渊心情好,笑骂了句:
“狠心的女人。”
“断了,你的幸福可就没了。”
凌初,“没事,作孽的东西,断了更好。”
“反正你又不会是我老公。”
薄渊,“。。。。。。”
真是欠!
瞥见胳膊上的一处红色,薄渊黑着脸扯下了身上的浴袍,丢在地上。
“看你干的好事!”
“给我洗干净。”
凌初不好意思地红了脸,“知道了。”
天知道她怎么就自己脏了衣服不说,还蹭脏了他的。
她拢着衣领,一脸尴尬,“你先回去吧,我洗好给你送回去。”
说完,她挪了挪身子要下床,只是,刚一动,瞬间感觉一股子热流喷涌而出,她吓得立即绷直背景,再不敢动了。
如果她没感觉错的话,应该是漏了。
她第一天,第二天量特别多。
她都会提前准备,就怕露了尴尬。
这次是回老家,情绪波动太大,提前了两天来了。
现在她感觉只要稍稍一动身下就跟火山喷似的。
她小时候甚至在想:她会不会因为例假流血过多而死。
还好没死。
薄渊看着她的表情,一脸认真问她,“漏了?”
凌初,“你快走,邮件回完了?”
薄渊没回答她,长胳膊一拉一把拉起她。
于是。。。。。。
凌初气吼,“薄渊!”
见她生气,薄渊却吊儿郎当开口,“脱!”
凌初咬牙切齿地骂,“你疯了!”
“我说了,我来例假,不方便。”
薄渊黑着脸,气得头顶冒烟,“脱下来,我给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