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管家,关个门?”
祝旋覆满头大汗,身上那股邪热已经去了大半。
将任葶苈后背盖上,大大方方下来,在盆中认真洗手,并不看丞相大人。
“你?是在。。。给我儿按摩?”
丞相十分不理解。
“不是按摩,是推拿。喝了那么多助阳的酒,不及时排出,有伤身体。”
祝旋覆低头认真搓着手,言语冷漠,并没有之前谦逊有礼的样子。
“你早就知道本相今日要试探你们?”
祝旋覆自嘲一笑,拿起布巾一边擦手,一边出了卧房,来到外间坐下,喝茶。
丞相看了一眼床上昏睡的儿子,转身也出来,在祝旋覆对面坐下。
“丞相大人这句你们,着实让我高攀了。
您要试探的,从来只是任葶苈,何曾对我遮掩过半分,刚刚那一大杯酒都能养鱼了。
从我进入丞相府那一天,您就觉的任葶苈对我不同一般,也许周大管家忠心耿耿,又说了一些不太真实的所见所闻。
任葶苈还是个心思很深的人,您把不准他对我是什么感情。
您问不出,平时试探也必让他有所警觉。
所以您就打算新年时灌醉任葶苈,让我们相处一室,看看任葶苈心里真实的想法。
不过,今日让您失望了。”
“本相并不失望,只是失败而已。算来算去,没想到小看了你。”
祝旋覆叹了一声:“丞相大人,你儿子对我只是。。。哎。算了。我实话实说,他把我当成儿子了。”
“咳咳咳。胡言。”
“他管我学习,安排我生活琐事,教我汴京的规则。
他要是对我有本分暧昧心思,就不该找到机会就训我,甚至管我几天洗澡!
您说说他是不是拿我过当爹的瘾?
”
“一派胡言,他对你是不同,那也是欣赏你,怎么也不可能是因为想当你的父亲。”
“男的都想当其他男性的爹。”
祝旋覆撇撇嘴。
丞相无奈,这个祝旋覆一身市井气,也许儿子只是惜才,想规劝教导他,让他说话举止更加得体罢了。
丞相起身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