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狸在脸上,每次你想知道我是不是记起了你但同时又不想让我知道你认出我的时候,脸上的希冀和纠结只差没有大声喊出来了。”
“现在我就可以满足你的心愿告诉你,那天在手术室外,在你焦急地喊着伤者家属需要签字的时候我就认出了你,但当时你戴着口罩,头也剪短了很多,事情过去了那么久,我有些不敢确定。直到我去签字的时候看见你胸口的名牌,我才终于确认,你就是那个军训时晕倒的小女孩儿。”
“珠珠,爱上你之后我才真的相信,姻缘自有天定,你是我命中注定的另一半,是照亮我人生的太阳,给我圆满给我温暖,给我一个家,让我的余生不再孤独,让我的一切有了归宿。”
赵寅磊说到这里,深邃又深情的眼睛里抑制不住的浮出一片水光,他哽咽了一下又重吻了吻姚禹梦的手,再抬起头来的时候璨若星辰的双眸中星光点点,尽是虔诚:“珠珠,我爱你,嫁给我。”
姚禹梦早在听到他说毕业下连队的时候就已经泣不成声。
这下听到他声音颤抖的深情表白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疯狂的点头。
赵寅磊笑着把一枚戒指温柔地套在了她左手的中指上。
姚禹梦终是迫不及待地把他从地上拉起来,一头扎进了他温暖又踏实的怀抱。
“赵寅磊,”
她哭得鼻音浓重,听起来像动画片里憨憨的小熊,“赵寅磊,赵寅磊……”
她百感交集,好像有千言万语想要和他倾诉,可千头万绪,一时间又不知道该从哪说起,只能一遍一遍焦急地唤着赵寅磊的名字。
在他一声声“我在,珠珠,我在”
的耐心安抚中,她躁动不安的心终于慢慢平静了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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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狸个接着一个解决那些拦路虎,把他从衣衫的束缚中解放出来。
等赵寅磊迈着沉稳的脚步走进卧室,想要把她放在床上时,姚禹梦正好解开最后一粒扣子,她拉着赵寅磊的衬衣衣角不放,一把就把放下她之后还没有掌握住平衡的赵寅磊拉着倒在了她身上。
姚禹梦顺势揪住他的衣领往下剥,一下子就把赵寅磊上身的衣服脱了个干干净净。
她把手里的衣服远远甩了出去,之后就像一只八爪鱼似的手脚并用地缠绕在赵寅磊身上,从他的嘴唇一路向下吻在他坚实的胸前。
赵寅磊被她难得的主动点燃,**的火苗“轰隆”
一声燃烧了他的理智,把除了要她以外的所有杂念一把火烧得精光。
两个人好像突然间了疯的野兽一样,完全依赖动物的本能在床上翻滚,角力,撕扯,啃咬,很快就让彼此摆脱了一切的束缚,让对方以最自然最坦荡的方式和自己相处。
“赵寅磊,赵寅磊……”
姚禹梦的声声呼唤从清晰变模糊,从模糊变破碎,最终销声匿迹不见踪影。
取而代之的曲不成曲调不成调的婉转吟哦,余音绕梁百转千回。
这是赵寅磊尚属短暂的爱情生涯中从未有过的震撼体验。
在他一点一点填满姚禹梦的空虚时,他内心深处由来已久的空洞也正由姚禹梦一点一点地充实,占据。……
在他一点一点填满姚禹梦的空虚时,他内心深处由来已久的空洞也正由姚禹梦一点一点地充实,占据。
在他一次一次满足姚禹梦的需要时,他渴望至深失落已久的亲密也正被姚禹梦一次一次地给予,包容。
两个人就这样在每一次的磨合中水乳交融,心意相通,毫无嫌隙,亲如一人,直到山长水远,直到海枯石烂,直到生命的尽头。
“赵寅磊,你知道吗?你是我等了盼了念了爱了一整个青春的人。”
在赵寅磊最深最浓的爱意里,姚禹梦终于把故事的开头还原到了那个闷热潮湿的暑日。故事里的赵寅磊是那个勾得她春心萌动却不自知的严肃教官,而她则是对他一见钟情芳心暗许却最终和他失去联系的纯情少女。
赵寅磊抱着她,任由她把过去的辛酸,伤痛,苦涩和一点点甜蜜一一数给他听。
原来这么久以来让她表情落寞欲言又止的,远不止他想象中的二人初见。
对他来说,直到在驻玛喀提大使馆的春晚会确定自己的心意之前,姚禹梦都只是一个相识过后又有幸重逢的故人、妹妹,从他的角度看来,姚禹梦可能连他们曾经见过面都不会记得,他又怎么可能想到过她对他的情谊始于大学,绵延十载,贯穿了她最好的青春华年。
而作为故事的另一个主人公,他却是直到将要和她走到一场幸福的结局才将这一切知晓。
他为她心疼,为她感伤,也为她欣慰,为她庆幸。
赵寅磊怀着满腔的柔情把这个又傻又执着的姑娘紧紧抱在怀里,用尽全力抚慰她独自在黑夜中寻找光亮的艰辛和苦痛。
姚禹梦却一点也不觉得苦。
因为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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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