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会了吗?”
真人问。
“没有。”
真人不太开心。
但转而,发现自己会的事泥叠不会,他立马漾起笑容:“那我再来一次。”
他又一次把头发全部散开。
林歌觉得他真是闲出屁来了。
-
结界外传来漏瑚跟诅咒师的交谈声。
林歌凝神去听。
诅咒师的声音很好听,温和而疏雅,听起来脾气很好的样子,笑着向漏瑚打招呼道:“只有你一个人吗,漏瑚。”
漏瑚嘴角向下,一副诅咒师欠他八百万的样子:“不行?我还得给你铺上红毯列个队欢迎吗?”
他火药味十足。
手痒,想烤个人。
被激起的杀意怎么可能被轻松压下去。
诅咒师有些挂不住脸上的笑。
他在心里悄悄骂了漏瑚两句死咒灵,才稳住心态,道:“怎么火气那么大,有人惹你生气了吗?”
惹我是吧?你死定了!死定了!
区区咒灵,敢这样和我说话…
等利用完你就弄!死!你!!
弄死你!!!
我说的!
漏瑚冷哼一声,伸出手:“别说废话了,夏油,你不是说今天会给我一个能说服我的计划吗,拿出来。”
给我。
羂索:“…”
我欠你的啊?
他咬紧后槽牙。
忍住…
现在和漏瑚对上是非常不明智的选择。
大业未成,要忍住…!
他占据的这副新身体真的很好用,如非必要,他不想轻易让其报废。
半响,羂索柔声道:“漏瑚,你…”
话说到一半,一只手搭在了他的右肩。
很轻,又很重。
让他动弹不得。
“喂。”
耳畔传来羂索最不想听到的声音。
他僵硬无比的扭过头,看到那双属于当代最强的苍天之瞳。
不,不是吧?
“你是什么东西?”
在羂索听来,恍若地狱来音。
你算什么特级咒灵
为了大业,羂索筹谋千年。
期间,他像只寄居蟹般在各色身体中来回穿梭,只要遇到更好的更合适的,就立马摒弃原来的“居所”
,为了崇高的理想不停奔波。
他甚至愿意把自己塞进女人的身体里,亲身经历分娩之痛,生下计划中最重要的棋子。
说实话,真的超痛。
他迷茫过,想要放弃过,甚至怀疑过!
但他挺过来了!
羂索觉得自己的人生是一场宏大而漫长的励志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