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沈青的表现,了尘轻笑了下,手下加快动作,终于将沈青脱了个一丝不挂。
了尘的手轻抚着沈青裸露的皮肤,沈青发出舒服的呻吟,拉着了尘的手引导着在自己的皮肤上摩擦,一边抚摸,一边呻吟,当了尘手摩挲到了沈青乳首的位置,沈青的呻吟声更大了。
了尘俯下身,在沈青耳边轻声道:“你真像个娼妓。”
沈青似乎已经听不到任何的声音,对了尘在他耳边这样的恶意侮辱的低语,似乎也毫无反应,反而引导着了尘的手向着自己下身滑去,然后便呻吟的更大声了,双腿自觉的分开,勾住了了尘的身体上下磨蹭了起来。
了尘无比温柔的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抚摸着沈青的脸蛋,无比温柔的注视着沈青完全陷入欲望的眼神,道:“我最喜欢的就是剥掉你们这些名门正派弟子的皮,我兴奋的莫过于看你们这些名门弟子变成淫荡的婊子,好好品尝一下从云端跌下来的感觉吧。”
了尘的分身一个挺身,进入了沈青早已湿润无比的穴口,握着沈青的腰身,疯狂的动作了起来。
而沈青的回应是双腿紧紧的勾住夹紧了尘的腰身,双手也不自觉的去拥抱了尘,仿佛了尘就是他世界上唯一的依靠,完全被欲望掌控的脸上,满是疯狂的迷醉,仿佛野兽一般,不见一丝一毫理智的痕迹,抵死缠绵。
江元秀一直在旁边,看着这一切,然后他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他想吐。
他闻得到,那股味道,那股他从开始就闻得到从沈青身上传来的气味,他的身体内部有灼热在燃烧,就和他此时看得见却眨不了眼皮动不了眼珠一样,他身体内有欲望在燃烧,但他的身体没有变换,他身体的某个地方没有像刚刚一样变热变硬,他感觉得到,但他的身体像真的死掉一样毫无反应。
被体内的热力灼烧的快要想要发疯,江元秀仅剩的一丝理智在想,如果不是他动不了,此时也许扑到沈青身上去,想野兽一样交媾的,自己会是一个。
从沈青身上传来的气味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似乎不止沈青被欲望控制了甚至,就连闻到他身上传来的气味的人,也仿佛变成了野兽一般?
此时离他能够起身还差(3:37)
离江元秀能够起身还有。
了尘事毕,站起身来打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低头看了眼仍然迷茫着的沈青,再次抬起手中的短剑,在沈青的喉间轻轻一挥,只见沈青颈间一股鲜血喷洒而出,染红了沈青身下刚刚了尘铺在地上的白色袈裟。
了尘轻笑了声,手中短剑再次挥动,沈青双手的手腕被划出了两道口子,鲜血涌动而出。
江元秀看着这一切,看着这一切在眼前发生。
了尘收手的时候,沈青已经成了一个血人,空气中的那股味道随着沈青身体里涌出更多的鲜血,似乎更浓郁了,江元秀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灼热的快燃烧了起来,然后猛地一阵疼痛,江元秀已经被那股气味搅得混沌的脑袋猛地清醒了过来,视线所及却发现原来是了尘刚刚踢了自己一脚。
了尘淡淡的打量着地上那个峨眉弟子的“尸体”
,念了声佛号“阿弥陀佛”
,再次踢出了一脚,这一脚用上了几分内劲,只见那具“尸体”
被踢得飞了起来,然后摔到了刚刚涂甲滚下去的陡坡上,在重力的作用下,几个翻滚便不见了踪影。
了尘见状,低头再次念了声佛号,道:“我佛慈悲。”
江元秀打着滚往陡坡下翻滚,一路上有尖利的石头划过他的肌理,有低矮的灌木刮扯着他的皮肤,但他一动都动不了。
此时离他能起身还有(00:37)。
等到他滚落到陡坡底时,他的衣服已经成了一条一条的烂布条,他身上伤痕累累,满是血污,而系统里一直是灰颜色的【原地虚弱疗伤】终于倒计时为(00:00)变成了正常颜色。
毫不犹豫的点击了【原地虚弱疗伤】的按钮,猛吸了口气站了起来,江元秀便忍住不住伸手去挠自己身上的肌肤,因为刚刚还布满细碎伤口火辣辣疼痛的全身,此时痒得让人受不了,但还没等手指触摸到自己发痒的皮肤,江元秀便住了手。
手臂上是刚刚从陡坡上滚下来被尖利的石头划出的一道很深刻的伤口,正在江元秀的眼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不用去看身体其他的地方,江元秀也能猜到,全身细碎的伤口都在以这种非人类的速度在愈合,他全身发痒也是因为伤口结痂后到痊愈之间,本就有一段时间会发痒,而在他身上,伤口愈合的速度加快了,愈合的时间被压缩了。
一下子想到了什么,扯开自己胸口已经成了破布条一样的衣服,原本应该是被了尘一剑穿透的地方,此时皮肤光滑细嫩犹如婴儿,没有一丝一毫的伤痕存在。
江元秀站在那里,看着自己的胸口,呆愣了半天,然后才注意到自己的状态栏里有一个“气血动乱翻涌、经脉堵塞损伤”
,往自己身上拍了一个“平心易气”
,想要解除自己的不利状态,运功良久,然后又是打坐回血回蓝,忙活半天,正当江元秀试图从系统仓库里拿出一件衣服换下这一身烂布条时,却听到了几声痛苦的哼哼声,才回神,点看小地图,发现在自己身旁不远的地方便有一个亮点显示人物名称为涂甲。
此时此刻,江元秀没什么心情去吐糟所谓的跳崖不死定律,而是径直朝着地图山显示着涂甲的地方走去。
涂甲躺在地上正在痛苦的哼哼,说实在的,这有点丢人,可是涂甲认为自己快死了,而很明显这个陡坡下不会有其他的活人,也就是说不会有人来救他,那么在疼得要死而周围又没有其他人的情况下,涂甲不觉得自己不死命的忍耐疼痛有什么丢人的,有些自嘲的扯了扯嘴角,他的一辈子都很要强,临死享受下软弱的感觉似乎没什么不能被原谅的,然后他看见了穿着一身烂布条和野人一样的江元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