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公:“丁家哪里轮到有你说话的份,滚一边去,这事我只和你爸谈。”
丁沫:“只要您不打我钱的主意,可以啊,您和我爸谈,别怪我没提醒你我爸身上可能就一两千块钱了。”
大叔公哽噎了一下:“你想怎么办?”
丁沫说:“我是想劝您现在赶紧带着人,不然闹大了我们可是要跟你们算算这些借款的。”
大叔公看向丁志平:“这也是你的意思?”
丁志平被恩情压得喘不过气来,话也不敢出。
丁沫直接替他回答了:“这话是我妈的意思,她和我爸是合法夫妻,这些年借出去的钱也有她的份,是他们夫妻的共同财产,所以我妈也是有权利追究这些借款的。”
然后看向刘云:“是吧?”
刘云都不知道还能有这招,赶紧背脊挺的直直的点头:“对,这就是我的意思”
。
大叔公听书来了,如果不带着何晓霜走人,她们娘俩就要来讨债了!
那怎么行!
“这一码是一码,不能混为一谈!而且晓霜丫头清白之躯,被你爸这么一弄不管成没成事,名声也是毁了的,你们必须负起这个责任……”
大叔公还想扯那所谓的赔偿金呢。
“停!停!”
丁沫打断他。
“这位?清白之躯?大叔公,你糊弄谁呢?她哪里有什么名声?”
丁沫都笑了。
大叔公吹胡子瞪眼睛:“怎么,你爸想玷污人家没成功,现在还想诋毁人家清白?”
丁沫都快笑出眼泪了:“何晓霜,y省z市q县凤阳村人,对吧?你年轻时候是不是跟了一个村里的小流氓好过?你未成年怀孕了,然后你去打了胎,那个小流氓也跑了。”
“期间你是不是还和村里一个男人好过?后来拿了人家的聘礼最后也没嫁过去,用的什么名义来着?对对对,你说那男的八字克老婆,所以你聘礼还了没?”
“后来怎么着了来着?哦,对对对,你和村里一个开养猪场的老板搞到了一起,被他老婆打了一顿。把你给赶出村来了,你这才带着你老子娘来投奔她姐姐也就是我叔奶的吧?”
何晓霜大惊失色,她是怎么知道的?
丁沫问:“大叔公,我倒是想问问她哪里来的清白和名声啊?”
大叔公也没想到何晓霜是这么个玩意啊!他怎么知道何晓霜在农村还干过这些事呢。现在还怎么拿这些话术去要挟丁志平啊?
问题丁沫怎么知道的?
丁沫为啥不知道呢,那何晓霜是看门张大爷媳妇的同乡,张大爷和媳妇虽然都在外面打工,家乡的八卦逢年过节还是没少打听。
都不用丁沫刻意去打听,张大爷就吧啦吧啦倒豆子一样的全给她说了。这位也算是那村里出了名的人物,出现在这个家属大院里,那不得引起张大爷的高度警惕么。
何晓霜来了家属院几乎没出过门,自然没注意到张大爷、张大妈了。
周奶奶也是听说了这女人的事迹,才懒得管丁志平的死活的,这人活该被这种人给收拾一下的!结果自己一个没看住丁沫,丁沫又跑回家给她爸妈收拾烂摊子去了。
丁沫不是来给丁志平收拾烂摊子的,她这对父母只要有人垫背,就一定会生事,这点她已经清楚得很了。她来的目的就只有一个,打消大叔公打她存银行里那笔钱的主意。
“其实大叔公,您说您和我二叔公不要闹这几趟,我们家日子过得好了,逢年过节也少不了给你们家送礼的,您家里有个啥我们也能帮帮忙。结果你们非要贪我那点子彩票钱,看,赔了夫人又折兵吧。这送个女人来我家这主意您也真想得出来!”
丁沫说着,她下了下决心,也不怕说出什么伤人的话了,尤其是伤丁志平的。
“今天这事我给您已经想好办法了,那就是立马走人,而且我奉劝你以后也别想着来要我家这笔奖金,如果您还不死心,那么咱们先去法院把那些借款的事说清楚,然后去警察局把这到底是强奸未遂的案子还是敲诈勒索的案子给判清楚了。当然我不建议去警察局,毕竟因为二叔公家里的人,我已经麻烦他们太多次了,老给人送局子里去,我对警察叔叔们也过意不去。”
“这话我就放在这里了,不管您用什么下作手段,我都不可能把钱拿出来,更不可能拿出来给我爸擦屁股,所以您省省心吧。今天不会拿,以后也不会拿。我爸有您这么个长辈那是他的不幸,既然已经不幸了,那就他一个人不幸就行了,我就不跟着凑热闹了。”
“我还要去预习功课,就给您十分钟,走还是报警,随您选一个。”
丁沫说完镇定的坐下,再也不管了。
大叔公慌了。这丫头就是要挑明把何晓霜送来丁志平家里是他的主意是吧?就算事没成,以后自己和丁志平的交情也没了,像她说的那样平时的日常往来也不会再有了?
还有什么叫做有他这么个长辈是不幸,玛德,好想用拐杖打她。但是看见丁沫一脸无所畏惧的样子,大叔公真怕自己打了下去,这丫头马上报警抓他。
这丫头都住警察家里去了,看起来跟警察们的关系还不是一般的好,真闹到警察局他能讨到什么好?
丁志平也慌了,啥意思,她姑娘以后也不管他了?虽然自己是没想过要姑娘的钱,但是闺女这话里的意思怎么听着像要恩断义绝了一样呢。
还有,啥叫他大伯把那女人送来的?啥?他大伯送个仙人板板来给他跳?
错乱了,错乱了,这个世界错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