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锢着秦暖的手,稍一动作便是一阵天旋地转!
强烈的压迫感倾身而来!
两人之间的距离仅剩呼吸,秦暖的腿没办法保持原有姿势,踩落在冰凉的地面上,刺激着如擂鼓般的心跳。
秦暖小声呼吸,触到他探入骨髓的目光,声音有些抖:“金秋和你说了什么吗?”
他温柔缭绕她的黑发,再温柔不过:“你想让我知道什么呢?”
卧槽,哥哥您别乱来啊,我怕!!!
秦暖脑海一片空白。
他们现在过分亲密,亲密到她能感受到彼此身上的温度。
她忽然想起金秋当时凑在自己耳边的话——
许淮安可不是一只猫。
你和他结婚这么久搞不清楚吗?
好像,自己把许淮安的设定想错了。
她努力回想剧本里是不是有自己忽视遗忘的地方,可是不管回忆多少遍,的的确确就是谦谦君子设定。
可是,如今这是什么情况!
AAA你给我出来!这他妈是个白切黑啊!
她心底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不自觉地吞咽:“打架的事情,金秋和你说了原因吗?”
“是因为你喜欢的学长,叫沈轻的?”
他知道!!!
秦暖瞪大眼,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金秋!你完了!!你真的完了!!!
秦暖欲哭无泪,只是不等自己找金秋算账,自己就要完了。
她早该知道,每一口面都不是白吃的。
先礼后兵,他真的“绅士”
地很!
该来的还得来,她真是被照顾地太滋润了才会觉得许淮安不会在意!
她努力缓着自己起伏的心跳,躲开那道迫人视线,“我没有喜欢他,真的没有。”
秦暖一遍遍疯狂解释,不见许淮安半分动摇。
“他在学校经常找我,但是我保证和他之间是清清白白的关系,没有做任何出格举动。”
“我已经和他说清楚我有家室,也把他送的东西还给了他,许淮安,我真的没有背着你搞事。”
我只是一个穿书工具人,你信吗?
许淮安嘴角提起弧度,和她贴近,温柔抚着少女的黑发。
“不用着急,我听着,你慢慢说。”
秦暖这个时候再信他的话有鬼!
刚准备再次辩解,见他手里突然多了根黑金色的领带,正是刚才放在沙发上的那条。
明显要收拾自己的前奏吓得秦暖炸毛,蹬着腿想踹他,他稍作巧劲便将人轻松控制。
甚至不忘她膝盖处的伤,没压到实处。
秦暖:我真是谢谢你啊!
本来因心虚理亏有些怕他,现在看他已经上手要绑自己,秦暖也怒了。
一双漂亮的眼睛在喷火:“许淮安,你敢!”
她挣着手不让他动。
许淮安挽住她两只手,利索地用领带绑住,并不在意她气得要哭。
况且他根本没用力,只是锢着她而已,没有更过分的举动。
许淮安收了情绪,起身坐在沙发一侧,指腹碰着胳膊上被秦暖挠出的印,正经如从前翩翩君子。
秦暖终于放肆呼吸,低头看着面前绑出个蝴蝶结的领带,彻底恼了。
也不管腿上还疼不疼,朝着许淮安一顿乱踢。
许淮安没躲,全受着。
半响,等她踹累了,他低笑了声,“再剧烈运动,伤口就要崩开了,你是要再踹几脚,还是我再拿条领带把你腿绑起来?”
秦暖: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