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也太小心了,哪里就那么多是非了,怎么就扯到卖身上头去了?”
林家人口简单,从没有人接触过深宅大院的腌臜事,一旁候着的丫鬟们也很是不解,总觉得二小姐在高门大户里呆久了变得过于敏感了,而娇杏则被浴房那yan情画面吓得到现在还没回神,只木木地站着。芍药却cha了一句道:“也不是咱们二小姐太过于小心,只是先前也听将军府三夫人说了,有些商人地主算计多,原先就见过一个长工在皇商家签了五年约,后来又续了三年,等到期满要带着nv儿回乡给自己nv儿找婆家,谁知道那商人却不让长工的nv儿走,直说长工续约的时候已经把nv儿抵给他了,长工却是识字的,分明没这条款,便到衙门告状,谁知道到了衙门,人还是那个人,知州老爷也没偏私,可契约却变了,变成期满结一百两工钱与长工,长工再将nv儿抵下换二亩地。也不知道是怎么个偷天换日法,总之长工带去的才养大ren的娇娇nv就被抵给那五六十岁的皇商做的拿来,银钱也先退回去,免得他们以为大姐要坏了规矩。”
“好,我这就去回她。”
青柳倒没有自家小姐那般惊诧同犹豫,见天se晚赶忙去回话了。林初暖却仍是愣愣的,总是感觉十分不好。“可是晚晚,我已经签了十一二张拿了约莫八百两银钱了,这可怎么办?”
她年纪虽b妹妹大一些,人却单纯,又ai哭,着实被芍药说的话吓着了,不禁抹起眼泪来。
“哎呀,咱们也不过是留个心眼,怎么就哭起来了?咱们爹可是知县,虽说官阶不高,高低也是个官啊,虽然跟你前头那个婆家不能b,可一个小小的锦绣阁还能把你卖了不成?”
听见自家大姐已经签了那么多字还按手印,林初晚说不担心是假的,可这都大半年了也没大事发生想来也无妨碍。
“就是就是,那锦绣阁也不过开张大半年,那掌柜的是个寡妇,据说后头的老板是这寡妇的大嫂,难不成她们姑嫂要娶了咱们大小姐做娘子去?”
一旁候着的绿蕊端了茶水与她们不禁说起笑来。
一时间,一屋子的人都忍不住笑了,林初暖这才安心些,吹了吹茶杯抿了一口。过了一会儿,青柳又回话说人已经走了,姐妹俩又聊了半个时辰,林初晚才回了自己的住处。
等妹妹走了,林初暖才让青柳伺候自己洗把脸,泡脚,准备歇下,拉好被子帮自家小姐掖好被角,青柳见她仍隐隐不安只笑道:‘小姐,快睡去吧,若是害怕今夜我在榻上睡守着你。’
“不必了,只是只是,青柳……她们锦绣阁怎么就平白给咱们银钱呢?咱们绣工虽不赖,可以前别家才给二三十一件,而且……”
“兴许是小姐时运到了呢?从前普陀寺的方丈给您批命不是说了么,您要到二十岁才上运,等下月十八可就整整二十满了。”
闻言,林初暖也不再多说只默默地闭上双眼,感觉青柳把灯熄了才背向墙里头睡了。
而林初晚回了自己的卧房却仍觉得不大好,虽然她嘴上安慰大姐说没事,可到底仍是觉得不对劲,思来想去得找个人帮自己查查,自己的爹就别指望了,他连公务都办不好只会读si书,表哥去外地办差了,还没来得及回来,要不,把大姐带回将军府去,这样两人也有个照应?不过带人回去的话又得跟自家公爹报备,想到这儿又忆起下午同男人jia0g0u的龌蹉事,不免又红了脸,翻来覆去地想着这个事,林初晚觉得即便屋子里烛火都灭了也睡不好。
外间娇杏却缩在席子上守夜偷0眼泪,把起夜出恭的芍药都吓着了,睡眼惺忪地踢了踢娇杏的脚板,芍药不住喃喃地抱怨,“你这是g嘛呢?”
“我,我下午去拿衣裳给小姐,瞧见瞧见将军老爷没穿衣裳……”
“快闭嘴!”
一把将娇杏的嘴捂住,芍药忙把她搂住不让她说话,又看了看四下无人的院子低声道:“这是小姐的私事,咱们得瞒的严严实实的,现在那个姑nn正来做客呢,万一走漏了风声可不害了小姐吗?”
听见这话,娇杏忙红着眼睛点点头,芍药这才放开她,有些发颤地抹着眼泪,娇杏又轻声道:“可是老爷也是不应该啊,咱们小姐可是g净清白的姑娘,本来过一二年事情解决了,找个由头和离搬出来也能安身立命了,偏偏他横了一脚,哪里还能找好人家?”
闻言,芍药亦是无奈一叹,她正想说些什么,却见周廷珅正冷着脸走进来,那高大的身形把外头的月光都挡住了,吓得二人跌坐在地上。
原来,那丫头一早就想留着处子身和离!不安分的小东西!这两个奴才也是!下贱y1ngdang,这种事可以张口就来的吗?想到这儿,男人想着g脆回了将军府把她们发卖算了,不过转念一想,她俩是儿媳妇的陪嫁,让她们知道自己跟儿媳妇的关系,自己再把她们控制住,可不b腊梅更管用?于是放下了这个念头,只吩咐道:“去外头看着。”
“老爷……您下午已经……”
娇杏实在看不惯,虽胆怯可是为了自家小姐还是大胆地开了口。
男人听见这话,直眯起眼睛盯着她。“你是不是想随军去做军妓?”
芍药见周廷珅生气了怕他一个不高兴会把娇杏宰了,忙把娇杏拉到院子里看门去了。瞧着外头那俩毛丫头,周廷珅不住摇头,她没分寸,带出来的丫鬟也笨笨的,不识时务,不过对主子倒挺忠心。抓去做军妓的事暂且放一放好了。
林初晚在床上翻了好一会儿仍是睡不着,只听见珠帘晃动的清脆声响以为是娇杏进来了,于是迷迷糊糊地坐起来,娇软地道:“娇杏,给我倒杯水,渴了……”
男人才进去便被“指使”
着g活,有些意外却也不恼,只借着月光倒了杯温水,才走到床边把一旁的烛光点亮。林初晚有些焦渴,忙撩开床帐,不想瞧见的竟然是周廷珅,一时间吓得整个人jg神了。“老、老爷!”
“叫我爹。”
很是自然地拿着水杯坐在床头将儿媳妇抱在怀里,男人有些严肃地说道。
“你……爹……”
下午被他那样欺负,好容易可以歇息,林初晚整个人懒懒的,不想他竟然来了,整个人有些0不着头脑。男人却将水杯递到她的嘴边。“我自己来。”
面对男人面无表情地“献殷勤”
,林初晚总觉得战战兢兢的,想自己拿水杯,男人却直接把杯子抵在她唇边。“你喝。”
这算什么嘛?!威胁自己么?林初晚有些看不透这个男人,他这是又想g嘛?不过现在她有些事求他不好跟他对着g,只得y着头发很是尴尬地抿着水。却听见男人不紧不慢地道:“下面还疼吗?”
难得这男人说一二句关心自己的话,林初晚合该高兴些的是,偏偏一来就问自己下身疼不疼,便是心再大的nv子也该知羞!尴尬地呛咳了,y生生把水吞下去,林初晚只不停地怕打着自己的心口,周廷珅见状也觉得有些好笑,忙把她抱好,顺着她那纤瘦的腰背拍着她。“我下午听见你喊疼了,所以出去买了盒膏药给你用,许是撑坏了。”
“什什么叫撑坏了!”
那羞耻的绯红se爬上了她的脸颊,林初晚很是羞恼,这个男人是脑子有问题吗?为什么要跟自己讨论这么令人羞耻的问题?难堪地挣扎着,男人却不让她挣开,大掌直接按紧她的一对浑圆的大nzi,贴着她的耳朵道:“乖,把里头的亵k脱了,爹帮你瞧瞧。”
“我不……呃嗯……你别这样……”
她怎么可能把亵k脱了给他看?!即便是自己无能为力一次又一次地被男人得了手,也不可能这么去g引或是迎合他的,起码在自己的内心里,自己还是一个知廉耻的人!可是男人却不管她是怎么想的,见她不配合直接翻身将她扑倒在床褥上,又提起她的腿快速地ch0u下她的腰带将她的腿儿折起来绑好,就跟绑小狗似的将她的脚尖提得高高的。“你要做什么!”
被绑住的双腿被男人这么高高地提着,林初晚拼命地扭着身子,却怎么也挣不开,男人见她还想挣扎g脆把自己的腰带也解开,一气呵成地将儿媳妇的腿倒吊在床顶上,整个人几乎倒立着,一双白皙修长的腿儿便这么露在男人眼前。
“我就是想帮你看看而已。”
说着,男人很是自然地把她的亵k撕掉了,就好像平时给自己脱衣服那般自然。反正这个坏丫头一直把自己当强j犯一样的人物,自己便顺应她的意思多j她几次便是了。算算日子自己的y毒应该差不多消失了,再过些时日便要启程去京城,一想到这丫头老是想着离开将军府就来气,自己得想个法子治治她。眼睛好奇地盯着那正紧张得不住张合的r0uxue,男人的眼神越发迷离,带着浓浓的r0uye彩。
林初暖不知怎地发现自己走到了一处庭院,轻摇团扇,正思索着自己这是在哪儿,却见几个侍nv面带笑容地朝自己走来。“给林姨娘请安。”
“什么、什么姨娘?我可是宁县知县家的姑娘,并未改嫁……”
有些不安地看着侍nv们端来的绯红se嫁衣,忙躲着,不想却撞在一个看起来五六十岁的老头怀里,吓得她不住打颤。“救命,救命!你放开……”
被那糟老头轻薄着,林初暖吓得几乎昏过去,老头却se眯眯地r0u起她的x脯哑着声音道:“谁说你没改嫁呢?你可是签了卖身契进来的,做我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