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杭州后,王六早就已经死了,连棺材都入了土,而害死了王六的罪魁祸首他的老婆胡梅,也不知所踪,两人白跑一趟,而徐鲜早就花掉了身上最后的一点银两,只能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
虬髯客本是英雄豪侠,对朋友两肋插刀,便自顾自地追击起了胡梅,将徐鲜一人留在了杭州。两人约定好了徐鲜一人先留在杭州,虬髯客只要杀了胡梅,便与他同返汴梁。
徐鲜一人待在杭州多日,实在无聊,有一日天气甚好,万里无云,他自己准备去西湖游玩,刚走到半路,便看见树林中一白一黑两道身影正在纠缠。
徐鲜定睛一看,那穿白衣的竟是一个女子,而那穿黑衣的,却是一个丑陋的中年男人,两人一人使剑一人使狼牙棒,招式精妙,身手不凡,你一来我一往的好不热闹,大概过了三百多招,白衣女子明显不敌,逐显歹势,而那黑衣男子拿着一只狼牙棒挥舞的虎虎生风,咄咄逼人,徐鲜拔剑就上,三两下便将黑衣男子打跑。全球华人的自由讨论天地
待到两人同时收了剑,徐鲜这才打量清楚这女子究竟是什么模样,女子大概双十年华,柳叶弯眉樱桃口,一双大大的眼睛我见犹怜,一身白衣更加衬托的清丽脱俗,宛如谪仙。
女子微微一笑,犹如三月梨花绽开,让徐鲜瞬间感觉心跳的快了,下腹一紧,他为了遮掩自己的情绪,连忙抱拳恭敬问道:“姑娘,无恙否?”
女子掩唇一笑,打了个万福,上前走了几步,又上下打量了徐鲜片刻,在他的下|体刻意都看了一会儿,这才狡黠一笑,娇滴滴地说:“多谢公子相助。”
说着,还拿一双杏眼不停地瞅着徐鲜,暗送秋波。
徐鲜脸一红,连忙抱拳羞涩道:“姑娘没有事在下就安心了,在下告辞了。”
说着,便转身而走。
女子连忙抓住徐鲜的衣角,涩涩地问:“公子救了奴家……奴家可否……以身相许?”
霎时,徐鲜的心犹如小鹿乱撞,忙不迭地点了头。
徐鲜这才知道,女子名叫白素,家住钱塘,父母早亡,只留她一人在江湖上闯荡,而那天的黑衣男,竟是她在江湖上的对头,幸得徐鲜相助,打跑了黑衣男,又能跟徐鲜成亲,实在是美。
两人一合计,找日不如撞日,两人本无父无母,又是江湖上的儿女,不如今日成婚,当下便拜了天地,两人手拉着手在杭州城扯了二尺红头绳,当晚便在客栈中入了洞房
待到入了洞房后,徐鲜便猴急地脱了白素的衣服,将发胀的那物入了进去,刚抽了几下,便觉下腹被什么咬住了般疼痛难忍,连忙推出来一看,立马吓了一跳。
原来白素的阴门内竟探出一条五彩的小蛇,正死死地咬住徐鲜的那物,再看白素,仰躺在床上勾着嘴角阴笑,那一双本来酥软带着弹性的胸部,正慢慢缩了回去……
这是怎么回事?
徐鲜还没明白过来,白素的骨骼突然发出“咔咔”
的响声,他大惊,连忙就想抽身而去,哪知那条在阴门中的蛇,竟死活也不松口,咬的徐鲜疼痛不已,就差嚎出来了。
白素狞笑了一声:“想跑?”
说着,骨骼突然扩大,两胸全部回缩,阴门也慢慢向前突,凸起的肉将那条小蛇慢慢包住,竟变出一条男人的那物……这!徐鲜大急,这!白素珍竟是一个男人!
白素“嘿嘿”
笑了一声,单手掐住徐鲜的脖子,一脸阴狠又带着一点无奈,慢慢道:“要怪,就怪你那九阳童男之身吧!”
说着,嘴微张,露出四颗獠牙,狠狠地向他的脖子咬了下去。
白素的獠牙十分尖利,一下子就刺破了徐鲜的脖子,不一会儿,他便觉自己轻飘飘的飘出了他的躯体,不知去了哪里……
待到徐鲜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正在白素的怀中安睡,他吓得连忙爬了起来,就想往后退,但总觉得双腿不停使唤,他往下一看,吓得半死,大叫了一声。
他的双腿已经变成了一条青绿色的圆柱,似乎很像蛇的尾巴,而自己上身未着任何衣物,一头黑色的头发也变成了青色的发丝,让他无比恐慌。
再看白素,已经从娇滴滴的女子变成了一个白衣文士,头戴羽冠,身穿白色文士袍,腰间别着一把长扇,显得无尽风流,如不是徐鲜知道他是害死自己的人,肯定会想与之结交。
等等……既然白素可以由女变男,阴门中还能吐出一条蛇,说不定他本身就是一妖怪……再看自己,蛇尾,人身,青丝头发……难道眼前这个白素把自己变成了妖怪?
哪知白素一下子睁开了眼,关切地看着眼前呆呆的徐鲜,忙不迭关心地问:“小青,你的脸色怎么这么苍白?你怎么样了?可不要吓哥哥。”
哥哥?这是怎么回事?徐鲜也不敢吭声,白素珍微微一笑,完全看不出洞房时的狠毒劲,忙不迭地埋怨徐鲜,道:“小青,你这傻孩子,我已经说了,法海那个秃驴你碰不得,你看看现在可好?若不是你强上了那秃驴,你大半修行被废,幸好我找了一个九阳童男来修补你的灵魂,你早就魂飞湮灭了!”
徐鲜心中“咯噔”
响了一声,他总觉得自己好像无疑间走进了一个大阴谋中,连忙问:“九阳童男?修补灵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素微微叹了一口气,扶着徐鲜躺下,柔声道:“小青……你现在身体刚好,以后再告诉你。”
徐鲜摇摇头,坚定地说:“不行,我怎么感觉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你一定要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