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然是要选左儿奴的。
秋妈妈瞥了她一眼,颔道:“你这胆小怕事的样子,学琴倒也适合。”
秋妈妈转向豹妖,问道:“你呢?”
豹妖当初在暗室中一脸戾气,一副谁让我陪客我就吃了谁的样子,便是昨夜去陪客前也很嚣张乖戾。
这会儿却耷拉着脑袋,好似霜打了的茄子。
最奇的是,她居然愿意乖乖来学技艺?
“昨夜里那贵客说我腰直如铁板,声音如鬼号,我……我要学舞,还要学唱曲儿,待我学会了,嘿嘿……”
豹妖说完,嘿嘿一笑,眼中冒出一丝凶光。
画角瞬间明了,这是昨夜被毒到了,激起了豹的好胜心。
秋娘对两人的态度很满意,当下命刘奎在一侧看管着便离去了。
左儿奴引着画角坐到了七弦琴前,她伸出纤纤素手,按在琴上,率先奏了一曲。
“你怎么也成了伶妓?”
左儿奴趁着琴音高昂时,低声问道。
画角笑了笑:“因为穷啊,我若每日扮做嫖客来此查找妖物,那得花多少银两,只怕把你给的赏银全填进去还不够。”
“那你查到了吗?”
左儿奴手指灵活拨动,一面在琴弦上轻拢慢捻,一面压低声音问道。
“有眉目了。”
画角低声说道,“我向你打听一个人。你可听说阑安有姓虞的郎君,年轻俊气,官至都监。”
“姓虞?”
左儿奴指下一顿,蹙眉凝思,随后大力勾挑,在铮铮的琴音中说道:“阑安虞姓甚少,若是俊美的小郎君,那必是虞太倾了,不过,没听说他任什么都监。”
虞太倾?
“他是谁?”
画角问道。
左儿奴手指行云流水般拨弦:“南诏小王子,其母是我们大晋的文宁长公主。”
画角哦了声,没想到他居然是南诏人:“那他是在阑安常住吗?”
“是啊,自从南诏王过世后,他便回了大晋。”
左儿奴低声说道,“据说,是因为他的眼睛,自己在南诏国待不下去了。”
画角挑眉:“什么?”
“南诏王是蓝眼珠。”
左儿奴神秘兮兮低语,话里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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