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初艰难推开周景戎,“周哥……别,我们才刚定下来……这种事,太快了……”
唔,毕竟这是一直纯洁的兔子,他刚确定自己的性取向没做好心理建设,周景戎也不忍心再继续。
陆初见他动摇了,趁机道:“你不是说想把开心延长吗,做这种事我们来日方长,也不急于今晚是吧?”
“啊对。”
周景戎都忍了俩月了,如今傻兔子终于开窍,他再等一等又何妨?
然后周景戎利索把两人的睡裤连内裤一起都拽了下来,陆初惊了,“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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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后周景戎看着失神的陆初调侃:“宝贝儿,现在后悔可来不及了,你不会觉得都一块儿做这种事了还能是纯洁的上下级吧?”
“你从一开始就打算潜规则?”
周景戎拍着他的脸蛋哈哈大笑:“是又怎样。”
疯狂给陆初灌输歪理,“人总要为自己与生俱来的美貌付出点相应的代价。”
经此一番折腾,俩人都睡不着。
周景戎想起下午的周立峰,突然道:“我给你讲讲你下午看到的那幕呗。”
“嗯。”
“其实我童年没你想得那么悲惨,不幸的是我妈,我至少有爷爷护着。也别跟我提什么礼义孝悌的道德观,我就是讨厌周家那帮人。”
周景戎圆滑外表下的内心其实很简单,他口中的讨厌就只是最简单纯粹的讨厌,从骨子里讨厌他们的虚伪狡诈,两面三刀。
“我妈死后第八年,周立峰发现她还有笔留给我的遗产,为了遗产就把我送去了戒同所……”
周景戎话一多就开始犯困,说得有一搭没一搭,“也不是没有好事,哦,我看你简历老家是y镇的吧,我也去过。”
陆初似是意外,“是吗?”
“是啊,我爷爷爱做慈善,在y镇捐了个学校。我从戒同所出来精神……嗯不太好,老人家想让我心理防线松懈下来,就把我送去那学校当了个把月的美术老师。别说,小孩儿真的比大人好相处多了,我还差点收养了个女儿……”
周景戎说着说着就睡着了,陆初在黑暗里凝视着他的脸。
周景戎,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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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的事儿敲定后,周景戎撩拨起来愈发没下限,大有不把傻兔子吃到嘴誓不罢休的意思。
好在陆初课多不常待在家里,让老流氓无从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