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霁揉揉他的头,“好,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
约莫一刻钟后,江袖亭站在薄霁家楼下,邬南把车停在路边,宁逸从车上下来,江袖亭上车后,打开车窗冲薄霁挥手。
告别后,邬南动车子,他透过后视镜看了江袖亭一眼,好心提醒:“围巾戴好,吻痕露出来了。”
江袖亭一怔,不好意思地把围巾戴好。
邬南语气严肃:“我感觉阿姨八成知道你和薄霁谈恋爱了,早上给我打电话那个语气,忒吓人了。”
江袖亭满脸紧张,“是夏临喻说的吗?”
邬南骂了两句脏话,沉声道:“估计是,不然你跟薄霁谈那么久都没被现,怎么一遇上他夏临喻就被现了,这家伙真够晦气的。”
江袖亭的心跳因为紧张而变得急促,“那我们等会儿怎么说?”
邬南握着方向盘的手泛起青筋,他一咬牙,说:“早晚都得知道,总不能瞒一辈子,先试探一下,如果他们真的现了,就别遮遮掩掩,直接承认吧,不同意再说。”
江袖亭也觉得邬南说得有道理,他想早点带薄霁见家长。
他咬咬牙,点头道:“好,直接坦白吧,都那么久了,再瞒着也没什么意思。”
察觉到他的紧张,邬南安慰道:“别怕,还有我这个当哥的呢,我们兄弟两个一起面对。”
江袖亭不安的心在邬南的安慰下慢慢安定下来,他由衷道:“邬南,谢谢你。”
邬南瞥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谢什么,傻了吧你。”
俩人到家的时候,邬南的父母和江袖亭的父母都在,俨然就是审问现场。
江袖亭控制不住地紧张,邬南往前一步,将他护在身后。
邬南爽朗地笑道:“好巧啊,今天都在呢。”
邬南爸爸暴怒道:“你出息了是吧,敢带着亭亭出去鬼混。”
江袖亭连忙开口,“是我求着邬南带我去的,您别骂他。”
江爸爸冷冷道:“江袖亭,你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江袖亭低着头,假装听不懂江爸爸的话外音,语气诚恳:“对不起,我下次再也不胡闹了。”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件事。”
江爸爸脸色阴沉,“你瞒着我们跟那种人谈恋爱,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哪种人?”
江袖亭跨到邬南前面,语气激动,“您了解他吗,为什么要用这种鄙夷的语气说他?”
江爸爸愣了一下,似乎是没想到江袖亭反应会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