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欢也笑了:“道友,骨气并不能活命,我与他们非亲非故,个别还有私人恩怨,若非你问,我不敢撒谎,也断然不会承认和他们是一个宗门的。”
“你倒是识趣许多。”
黄阳眼珠子转动:“既然如此,我倒也不是不可以饶你一命,只要你亲自挖下这些人的心奉上来,给我们磕个头,你便可以离开。”
“顾斯善!你别太过分!”
奉天宗弟子听此威胁的冲叶长欢叫唤。
叶长欢苦笑为难,倒不是因为下不了手,而是:“道友,我一人对付他们?”
“那是你的事!想不想活命,且看你自己决断!”
黄阳大手一挥,奉天宗弟子再弱,也不可能让一个杂役挖心的地步,这不就是让他们自相残杀吗?
或者,一开始他就把他们当成玩物!
叶长欢自是站在哪儿独自思索了片刻,缓缓的走近奉天宗的几人。
“顾斯善,你还真的敢!”
“不愧是杂役处的杂碎,这种事做得出来也不意外。”
“杀就杀吧,大不了过了十年,咱们卷土重来,当然,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孙袅袅缓缓握紧了剑柄。
“顾师妹,得饶人处且饶人。”
云横的笑已经快维持不住了。
叶长欢面无表情的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这群人。
嗖!
孙袅袅拔剑以最快的速度直击叶长欢的心口。
“果然,自相残杀,瞧着才是妙极。”
黄阳和南弦宫弟子们嘲笑。
“这一剑倒是不错,若是我南弦宫弟子,或许还能有一番作为,可惜是奉天宗弟子。此剑下去,那个杂役弟子定然必死无疑。”
“叛徒,死了就死了。”
奉天宗弟子冷哼,心里畅快。
谁都以为叶长欢下一秒就会命丧当场,一个叛徒,死了哪一边都不可惜。
可没人看见叶长欢是怎么出手的,眼前一花,刀光掠影,孙袅袅那一剑就这么被破,甚至听见咔嚓一声,孙袅袅的剑出现了裂痕。
“可惜了道友。”
叶长欢抓住了孙袅袅的衣领,将她扔到云横的方向,后者眼疾手快用灵气接住了人。
话却是对黄阳说的。
“人总是要长记性的,我已经跪过一次,不想再跪一次了。”
无形的杀气压得人心慌不已,叶长欢丢掉断裂的青锋,一把一模一样的刀再次出现在她的手中,她反手一切,刀尖一抖,以此地为起点,直冲南弦宫众人所在之处,地面被划开一道道裂缝。
“微尘不惊!”
“该死!”
南弦宫的众人后知后觉,惊怒之下只能飞速躲开。
可吸收了大量灵气沉淀,因为废灵根原因不能寸进半步的叶长欢又岂是旁人想躲就躲得了的?
几声惨叫,有躲闪不开的修士被震飞在半空之中,最后砸在地上吐了好几口血。
“你!你真是杂役弟子?!”
黄阳不可置信。
奉天宗的杂役弟子,怎么可能怎么强?!
看她的年纪和修为,放在奉天宗该是内门弟
子才对,就是这个速度,在南弦宫内门中也不逞多让。
“你骗我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