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
“哇啊!”
怎么还有别的哭声?
艾德里安医生轻呼一口气,语气却仍是凝重。
“快,将这对双胞胎带出去,他们的母亲情况仍是不容乐观,我们必须马上对她进行治疗。”
tins!双胞胎!原来如此!
这样的环境下,也的确难以注意到他,或是她?
不知道我是哥哥还是弟弟。
额,亦或者,我是姐姐或妹妹?
动弹不得的我,难以确认个中详情。
很快的,我俩便被两位护士带出了手术室。
“恭喜你,先生,是两个男孩!”
等待已久的父亲唰地一下站起,许是见我俩很有活力地哇哇叫着,他便关心起我们的母亲,不得不说,父亲那浑厚的声音确实很有特色。
“医生,我夫人呢?她现在怎么样了?”
两位护士对视了一眼后,其中一位语气舒缓地说道:“不用担心,先生,你的夫人正在接受艾德里安医生的治疗,他可是我们这儿最好的医生!情况很快就会稳定下来的。”
“呼,那就好,那就好!”
父亲一下便松了一大口气,跟随着两个护士前行着,在一旁和蔼地看着。
不一会儿,我俩便被移送到了透明玻璃隔离的新生儿接待室,该室卫生标准较高,并且按当地医院的规定,每个新生儿都有自己的温馨小床。
床位相距还算有点距离,就在与他分开的那一刻,灵魂的撕裂感再次传来,方才平息的哭声再次响起,我想他也感受到了,毕竟宣泄痛苦的哭声做不得假。
好在撕裂感衰减得十分迅,我和他没一会儿又停下了哭声。
虽说现在我还是很难睁眼,但我能确定地知道他就在我身边,我俩临近的新生儿床位有着一米二的距离。
一米二或许并不十分准确,做出此项判断依靠的是灵魂深处的冥冥感应,这是独属于我和他的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