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叫嚷声声,直到声音熄灭,香堂里一片寂静。
“秦溶!”
秦老大喊道。
“弟子在!”
秦溶答,却不再敢直视父亲的目光。
“你可知罪?”
“是!”
秦溶答。
“左右护法!”
“在!”
“依堂规如何处置?”
秦老大问。
左护法上前一步抱拳禀道:“重者断臂,轻者杖责二十水火无情棍。依情节轻重,货物轻重论处。”
“秦溶擅做主张,弃失商会货物,价值五十万大洋,如何论处?”
秦老大朗声问。
旁边方堂主接话道:“左堂主的话也不尽然。断臂,都是要在误失货物上,若是有意挪用公物,怕不在其列,要掉脑袋吧?”
一句话众人皆惊,秦老大始料未及,惊得变色,不想老方为报一箭之仇,在这里等着呢。
左右护法都愕然无言。
秦溶一惊,措不及防,难道这五十万就如此的要命,要掉他的脑袋?
众人议论纷纷,都不敢擅自搭话。
“就是二公子犯事,也要一视同仁。上次我儿子押货给嫖赌掉十万大洋,本来是一顿板子了事,左护法说是私吞,不就是给断了腿!”
原来是寻仇的,秦老大认出是飞鹤堂堂主袁绪,不由怒从心生,痛斥道:“你那儿子是吃喝嫖赌,秦溶是……”
从不见这些人如此胆量,如黑沟里的老鼠躲在阴暗处,蓄势待发,关键时跳出狠狠咬在自己喉咙。秦老大气急败坏。
“那就要问秦舵主,是私放还是私藏,还是内外勾结?”
左护法转向秦溶问。
“无私,无旧,只是路见不平,申张正义。我们蓝帮如今家大业大,还做这种买卖人肉的生意,让人笑话。”
秦溶说,又补充道:“人是我放走的,我不想再为此事描画,如何处置,护法大人定夺!”
对秦老大说:“您不必为难,我敢做,就是想好了。若蓝帮还做这种买卖,岂不是真成了江湖鼠类?若我早知道是这些货,我都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