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祥之气?”
孙卫兵端起面前的小婉,仔细看了看,又把鼻子凑上去闻了闻,皱着眉头问道,“我怎么没看到?”
“这种东西不是人人都能看到的,听我的没错。”
孙卫兵将碗放下,“我信你。”
其余人也全都将碗推到一旁,仿佛生怕沾染到王平口中的不祥之气。
虽说听起来玄乎,但这种事情宁信其有、不信其无。
呕……
突然,大厅内传来一声呕吐声,一个孩子弯着腰狂吐不止。接着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
呕吐的人越来越多,整个宴厅内全都是呕吐声,掺杂着刺鼻的恶臭味。
孙卫兵他们没有任何不适,但也被刺激的想吐了。
一瞬间,几乎一半人都在呕吐,还有人昏了过去。
薛俊良和孙瑶还在敬酒呢,孙瑶的敬酒服上也被人吐了一身。她也没心思脾气,因为四周都是呕吐的人,还有些人已经倒在地上。
“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孙瑶歇斯底里的吼叫着。
她的婚礼竟然变成了大型呕吐现场,变得臭气熏天。满屋子都是腌臜呕吐物,哪个新娘都得疯。
薛俊良也脸色难看,“先救人!”
他还算冷静,一边拨打12o一边指挥着酒店的服务人员将人扶起,又跑去一旁包厢。
包厢里坐着的基本都是景城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他的父亲也在其中,同样脸色难看。
包厢内的情况稍好些,但地上也有几滩呕吐物。
“父亲,我让人准备了车,先将你们送往医院吧。”
包厢里的人可不能有一点闪失。
薛俊良的父亲薛启勇脸色铁青着,“你留下来,一定要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肯定是有人在搞鬼,故意要让我们薛家难堪!”
“父亲放心,我一定会查清楚。”
薛俊良叫来经理,派人将包厢内的人从后门搀扶出去。
大厅里此时更加混乱,有人被吓的哭喊着,生怕自己死了。
孙瑶站在孙平的身前,怒气腾腾质问道:“王平,是不是你搞的鬼?是不是你为报复我刻意破坏我的婚礼!”
“饭不能乱吃,话更不能乱说,别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
眼下这一幕就是王平等着看的大戏,但这口黑锅他不背。
孙瑶倒也不是没理由的栽赃,质问道:“那为什么别人都有事,唯独你们这一桌连一个呕吐的人都没有?”
不只孙瑶不理解,孙卫兵以及其他同学也很困惑,他们都在心里认为是王平搞的鬼。
而关键就在那碗鱼刺捞饭里。
只有他们这一桌的人没人吃鱼刺捞饭,所以才没人呕吐。
但王平好心提醒他们,他们总不能出卖王平,所以也没人站出来指证。
没想到王平却主动交代起来,“因为我怀疑这鱼刺捞饭有问题,所以没让同学们吃,我们自然没人呕吐。”
“你既然怀疑有问题,为什么不提醒我们?”
薛俊良阴沉着脸走来,“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