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理,直接拉着朱彬彬去了会场。
之后的时间便极好打发,沈君越上台讲了一次话,正式发起募捐,台下便有大把商贾贵族把支票投进募捐箱。
陆锦铭也去投了,不过用的是乔家的钱。
散会的时候时间有些晚,因为沈君越要留下来善后,朱彬彬便由吴启浩送回家。
乔思远理所当然的坐上了陆锦铭的车子。
一路上,她都把脸向着窗外,不想跟陆锦铭说话。
陆锦铭的脸色也有些难看。
刚才分别的时候,她明明对吴启浩笑得那么灿烂那么甜,对着自己,却只有一张冷脸。
汽车在家门口停下,乔思远下车就直接上了楼。
放下包包正要取下身上的首饰,便感觉有人从身后走了过来。
她一回头,就看到陆锦铭也进来了,正伸手抚向她。
乔思远蹙眉:“你干什么?”
听到她戒备的语气,陆锦铭不声不响把一片树叶从她头发上取下,放在梳妆台上。
乔思远愣了下,有些为自己刚才过度的反应心虚。
然而下一秒,她便被一股力道猛的朝床上带去,被陆锦铭压在身下。
她骇了一跳,推着他的肩膀道:“陆锦铭,你又发什么疯?”
陆锦铭看着她,眸色沉冷。
“你说呢。”
话落,他便强势压下,试图亲吻乔思远。
乔思远还为酒会上他说的话耿耿于怀,在他胸口捶打起来。
“陆锦铭你个王八蛋!你自己跟江绵绵搂搂抱抱进出酒店,我就连个男性朋友都不配有吗?你真是不可理喻!”
陆锦铭抓住她的手,用身体死死把她压住。
“能不能别整天说粗话!我跟江绵绵什么都没有,是你自己乱想!”
乔思远愣了下,冷笑起来。
“你是在暗示我有神经病吗?我自己乱想,你是当自己瞎还是当全世界的人都瞎呢?以为删了网上那些新闻,就可以装成什么事都没发生?”
陆锦铭沉眸看着她,面色却清冷。
“我没什么好解释,江绵绵有病,回国之后又没有其他亲人,只能找我帮她。”
“什么叫只能找你帮她?你是她爹吗?她怎么不叫你爸爸?”
乔思远这张嘴,永远都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
陆锦铭知道跟她说不清,只得一把攥住她的手,看她挣扎得太厉害,就直接低头去堵她的唇。
乔思远气性不是一般的大,况且陆锦铭刚才说的那是人话吗?
什么叫照顾江绵绵只能来找他?他们非亲非故,不过是以前的恋人。
现在这样热火朝天的凑到一起,当她乔思远是什么?
摆设吗!
眼看陆锦铭又凑上来压住自己,她便用力朝他唇上咬了一口。
真是用力咬的。
因为牙齿一下去,她就尝到了血腥味。
陆锦铭闷哼一声,人也怔住,抬头不可置信的看向她。
乔思远胸口剧烈的起伏,见男人嘴上流出一缕血丝,只犹豫了片刻,便很快从他身下爬了出来。
看她还想逃跑,陆锦铭立刻抓住她的脚,把她往回拖。
乔思远快要气炸了。
“陆锦铭,你今天敢碰我,看我不咬死你!你有需要找江绵绵去,别来恶心我!”
说他恶心的话陆锦铭往日听得多了,但今天不知为什么,就感觉特别刺耳。
他两眼泛红,硬把乔思远拖了过去。
“怎么?现在就要为吴启浩守身如玉吗?不让我碰你?”
他把乔思远拉过来用力抱进怀里,铁钳一般的手臂紧紧箍住她,不让她逃离。
从小到大乔思远在什么事上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