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便见眼前之景象寰转变化,再蓦然呈现至最后一幕,恰是梁小玉起身离开厅堂的飘然背影,而后即消失于无形。
“道友,可还有何事?”
青衫器灵扭头,忽然一问。
“诶!”
梁小玉乍闻此言,立时就明白这小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去去,你又想着溜了?”
“道友却是误会我了。”
但听青衫器灵做那辩解道:“方才,你与我看过的景象,也好似并无甚的大事生?”
“哎,你这小葫芦……”
梁小玉想了下,遂有意提醒道:“你莫不是没看到,三天之后,我就要与那帮人一同去破什么阵法吗?”
青衫器灵听之,顿时愣在当场,在他之漫长的阅历当中,除却本体所受之劫数。
此外一切事,皆为小事。
万般难处,皆为通路,何足为虑?
“既是破阵,道友自去便是。”
青衫器灵的话,看似理所当然。
而在梁小玉听来,却是一如既往地不解人情,不通寻常凡理,笨蛋呆头鹅一个。
“你,我真是对牛弹琴!”
只见梁小玉抬了抬手,遂又没脾气的放了下来,然不待她继续说话。
却听青衫器灵忽然说道:“小玉莫非是糊涂了,我从来都是葫芦,何曾变作了那吃草的牛!”
此话一出,若换做别人也就罢了,但却是被青衫器灵一本正经的讲出了口。
这样,梁小玉听着更加没了脾气,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弯下了腰。
“嘻嘻,还说你不是牛!”
“明明我上次见着你,你还是那么的博文广知,而今…怎么变得这般呆呆的了?”
眸光闪烁,梁小玉好奇地瞧着对方。
这还真是,但凡她见着器灵一回,若隔段时日再见,器灵却回回表现不尽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