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婶顶不住,她极想推开明叔,他像是一条野狗,疯狂在外面流浪觅食。
两个小时过去,明叔还不停啃她。
明婶实在顶不住,海有涯,地有角,但明叔精力似乎无穷无尽。
她拼命伸手打开灯,明叔像月亮上犯错的吴刚,不停地砍树。
即使明婶是一块石头,也被他捶开花。
明婶看着十分害怕,她问完了没,但是明叔像个聋子,完全听不见。
明婶越看越害怕,她极力推开明叔,给他一个枕头。
明叔抱着枕头,也像抱着明婶一样。
明婶吓得哇哇叫,他像个机器人一样。
在明叔脑海里,那个娇艳女人正百般挑逗她,而明婶只是一个傀儡。
明婶拼命摇醒明叔,明叔的口和鼻,眼和耳,都封闭一样。
明婶想叫凯子来看看他爸爸怎么样了,又想到他还是一个小孩子,明叔动作又不优雅。
如果铁牛在就好,明婶感叹。
目前也只能去叫狗剩。明婶只能死马当活马医,狗剩好歹是个大男人。
她赶快穿衣服,跑去拍狗剩的门,谁知狗剩因为有了鸡腿和酒,一手鸡腿,一手杯酒,喝到像一堆烂泥。
明婶顾不得,告诉他叔出事,拉着他到房间里。
狗剩看到明叔模样,不禁哈哈大笑,说明叔你真逗,有老婆也抱枕头。
明婶哭着骂狗剩,你还笑得出声,他两小时没停过,你看他是不是中邪。
狗剩看着也感觉中邪,借着酒劲上前给明叔两个大耳光。
狗剩是想公报私仇,明叔平常没少奚落他。说他好吃懒做,找不到媳妇。
被狗剩扇了两巴掌,明叔有所节制。
“婶子,你看叔这模样像什么?”
狗剩也觉得奇怪。
“倒像夏天院子里的公狗,只顾伸舌头。”
“像极了,照这样下去。多好女人都被他折磨坏。”
“可不是呢!”
明婶说到这,竟然说不下去。如果告诉狗剩她已忍两小时,自己是什么人。
“你再扇他两巴掌。”
瞬间明叔动作有所缓慢,明婶也觉得狗剩帮了一个大忙。
狗剩干脆敲两下明叔后脑勺,他顿时晕过去。明婶责怪狗剩敲太大力气。
狗剩说现在不狠心,守寡时别叫苦。
“天下又不仅是他一个男人,看看珍嫂子,活得还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