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也够用了。”
秦忏脱下荷官制服外套丢到沙发上,“程叔叔,之前我拜托您帮我留意的药情况怎样?”
程瀚哼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玻璃瓶,瓶里灌着像水一般的透明液体,“药效为一周。”
程瀚道:“秦忏,你找这类药的用途是什么是给谁用我并不关心,我想你自有分寸。”
秦忏端详着药水,错过视线看着程瀚。
“不过你爸那边我觉得你还是多思考下对策,他现在已经气疯了。按照他那个性子等公司手头下的麻烦事解决完后就要过来彻底把你的事情斩草除根。”
程瀚正色道,“说起来我还挺意外,你人在这a市,是怎么做到把他s国生意搅得鸡飞狗跳。”
“他以前做的买卖能有多少是见到了光的?随便抖一抖就跟垃圾堆衣服上的跳蚤一样往外跳。”
秦忏扬起唇角,看了眼拖走大叔方向的那扇门,“还是程叔叔这里安稳,是正规场所,身正不怕影子斜。”
程瀚忍俊不禁:“我要是把辞间留在身边,他是不是也会变成你这样?”
秦忏笑了笑没说话,自顾着打开瓶子盖头先尝了一口,程瀚表情突变,“你是自己喝的?”
“当然不是。”
秦忏收好药,“我提前替他尝尝。”
这个“他”
倒引人想入非非,程瀚摸出烟点燃,挑起眉梢:“所以味道?”
“有点发苦。”
秦忏离开前道。
回到休息室打开柜子,林一宴看眼时间,再过一个小时才是他正式上班的时间,今天又算是给程瀚白打工了几小时。
林一宴戴上蓝牙耳机,倚靠着墙,像是每日三餐般习惯性打开手机,监控端的画质惨不忍睹,林一宴皱眉关掉屏幕,反正摄像头对着的都是别人,他看不到林拓,画面也可有可无。
看来要重新换一批摄像头了,林一宴想,家里洗衣机破的要死,简直是暴力式洗衣服,把他镶嵌在林拓衣服纽扣上的微型摄像头全洗破了。
洗衣机也要换掉。
“滋滋滋……林拓哥,你衣服上的纽扣怎么少了一颗?”
“哦,线头开了,觉得再缝回去麻烦就直接剪掉了。”
“……”
“……”
……
林拓与贺小禾的交谈声通过扩音器在客厅回荡,林一宴从后抱住林拓,一手扯断林拓衣领处那颗摇摇欲坠脱了线的纽扣。
林拓盯着对方掌心里的纽扣出神:“你在我所有衣服上都装了?”
林一宴拿来手机:“你想听哪一天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