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的是,这情况,只持续了一个小午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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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课的闹钟响起,几乎全校的人都涌进了大礼堂。
原先,叶思仁和丘文生的比试,不知道为什么,被搬到了礼堂去。
只见个穿黑色西装燕尾服,戴着白手套的男生,和一个穿纯白印度教僧侣长袍的和尚,释然地手捧着陈南芳独角马银乐队的神器“满月的独角马”
,一步一步地迈着庄严的步伐上到台上,放在铂金打造的架子上。
叶思仁刚下课,便被专人带到礼堂去。
“到底什么回事?你们是谁?”
叶思仁对带他的和尚说。
“请跟我们去礼堂。”
到了礼堂门口,同样遇上了被燕尾服男人带着的丘文生。
两人对过眼神,似乎大概猜到什么回事。
本来只有银乐队的内部比试,却不知道为什么,被搬上了如此隆重的舞台上。
推开礼堂的门,但见正前舞台的正中央,立着一桌。
上面有校董,校长,副校长周国栋以及李莫言,但是最让人注目的,是正中央的两位。
一位看着影,是穿着白袍,披着加纱的体形瘦削的僧侣;
另一位是体形如银背大猩猩般巨大,足米多,身穿犹像牧师中山装的男人。
叶思仁虽认不出那僧侣,但那银背大猩猩,他可熟悉得很。
“哈利舒伯特老师!”
他惊讶道。
“拉纽曼老师!”
丘文生也惊讶道。
惊讶的,不只有他们,还有那两位大人物。
“师兄,上一次见面,已经是多少年前的事,还以为你已经云游西去了。”
舒伯特用着一种特温柔的声线说。
“我看到你不在世界排名前三,我才吓一跳呢!最近你又忙着什么不务正业的事呀?”
拉纽曼说。
“我在经营公司,忙得很。虽说我的排名有点落后了,但是我的公司以及我的徒弟们,可唯有亚洲第一的王锡安黑龙乐队,全美第三的纽约市立乐队,伦敦第二的剑桥大附属。不像你,闲得很,可以随随便便到处溜达。”
舒伯特说。
“我可不是随随便便的,我是作为宗教课特邀讲师来的!”
拉纽曼说。
“一家基督教学校请一个佛教的讲师,你还以为我是以前跟在李夫朗身边的那个小孩子?”
舒伯特说。
“十字架拜多了,偶尔也得烧香吃素。反倒是你,刚才不是说很忙吗?怎么来到这鸟不拉屎的学校。”
拉纽曼说。
“我是来考核李莫言的工作表现的。”
“啊!对了,我差点忘了,全香港最垃圾的陈南芳独角马乐队,也是你们公司的!”
拉纽曼阴阳怪气地说。
两人的火药味,渐渐从身边散出来,坐在舒伯特左旁边的李莫言,虽隔着周国栋,也能闻得出来。
“那又怎么样。我也没想到,我最垃圾的徒弟,她那最垃圾的学生,竟然敢挑战师兄你最好的学生,他主修的还不是长号,那意味着什么?我真好奇比这次比试的结果。我说,如果丘文生输了,或是中途倒下了,那就不好了。”
舒伯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