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恶劣的行径,戴哥你说,我能眼睁睁让人家欺负我小舅子吗?我付洹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跟你关系尚可,所以我就直接找你讨要公道,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结果。”
付洹条理清晰地说出缘由,有理有据,提出的诉求合情合理。
戴安不会怀疑付洹说的是假话,因为根本没有这个必要,所以脸色变得更加难看,真是手底下的人闯祸了,只能做出让付洹满意的处理结果:“你想让我怎么做,直说就可以,我尽力让你满意。”
付洹料到会是这个结果,不客气地说出老婆想要的结果:“希望你能出面警告唐征,即唐绵的爸爸,让他好好教育孩子,敲打警告嚣张的吴楷,要求他们两个向闻泽道歉,我的要求并不过分。”
戴安松了一口气,比想象中要简单:“好,我答应你,会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
“戴哥这件事麻烦你了,下次我请你吃饭。要是有好项目我一定跟你说,现在没什么事,就不打扰你了。”
付洹见目的已达到,顺势结束通话。
“好的,你欠我一顿饭饭,我可当真了。那就这样,我等你好消息。”
随即戴安挂断电话。
付洹的注意力一直在闻泠的身上,控制不住地想靠近她,戴安的识趣让他很满意,他可以不用节制自己的欲念,亲吻妻子而不被打扰。
沿着闻泠的额头眉眼一直沿着向下亲吻,直至那粉嫩的嘴唇,最终攻城略地,让闻泠毫无招架之力,只能跟随付洹的节奏,双手紧紧抓住他胸口处的睡衣,而付洹不安分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她身上的热意越来越强烈。
室内的气氛瞬间变得黏腻,空气中只能听见急促的呼吸和唇齿交缠的声音,整整持续了5分钟,付洹才及时刹车,强忍身体的欲念,紧紧抱住闻泠。
两人努力平复体内的欲念,因为闻泠的姨妈来了,并不能随心所欲地满足彼此。
“宝贝,过几天,你一定要补偿我的卖力,你说好不好?”
付洹故意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试图让闻泠心软,达到他不可描述的目的。
闻泠原本恢复白皙的鹅蛋脸,很快又被染上粉意,温柔的声音中掩藏不住羞意,稍显生硬地转移话题:“你别这样看我,你该接着工作了,不是还没有收尾吗?我就不打扰你了,我要去接着追剧。”
“我吃醋了,难道我不比追剧重要吗?”
故意加重语气,俊朗地脸上满是控诉。
闻泠见状连忙开口哄他:“你最重要,不过你的工作早点忙完,就可以有更多的时间陪我,不是更好嘛。”
付洹也很好哄,觉得有道理,最后亲了一下闻泠的侧脸,就松开抱着她的双手,同意她去看剧。
闻泠顺势从付洹的腿上起身站起,离开前忍着羞意偷偷亲了一下他的左脸,然后快转身离开书房,轻轻带上房门。
付洹则坐在原地满脸笑意,温柔地目送妻子的离开,左手忍不住轻轻触碰被亲过的地方,笑得像偷腥的猫一样。回味了好一会,他才重新投入收尾的工作。
这该死的爱情的酸臭味,要是闻泽在场的话,他一定会酸得倒牙。
(二)噩梦
此时的闻泽,还在兢兢业业地忙着背台词,自助式对着镜子调整面部表情细节,一心一意想把俞珩演绎好。
夜已深,到了睡觉的时间,其实闻泽已经十分疲倦不堪,强行打起精神背台词、对镜打磨细节,终于可以闭上双眼,让身体和精神进入休眠状态。
闻泽一躺到床上,不出一分钟,就已呼吸平稳,皱着眉头进入梦乡……
这一觉闻泽睡得不是很安稳,经历光怪6离的梦境。一开始好像有一堆人拿着砍刀追着他砍,他拼命地往前跑,累到喘不过气,也不敢停下脚步,因为那些人一直在后面紧追不舍。
中间突然有一个长胡子彪形大汉驾着七彩祥云而来,一把把他扛在肩膀上,他奋力挣扎却毫无办法,大汉嚣张地驾云而去。
画面一转,大汉把他带到一个土匪窝,强迫他身穿红色嫁衣,要他当压寨夫人,闻泽自然是奋起反抗,但是被五花大绑关在一个房间,打算只办喜宴不拜堂,让他当个美妾,荒唐至极。
这还没完,有一个女土匪也看上闻泽,打算霸王硬上弓,跟他生米煮成熟饭,在剧烈的挣扎过程中,闻泽被闹钟吵醒。
醒过来的闻泽喘着粗气,一副劫后余生的狼狈模样,感觉浑身无力,口腔好像要冒火的烧灼感,急忙踉跄着去冰箱拿冰水喝。
一连喝了三大口,才缓解了口中的灼热,人也完全清醒过来,无力地瘫坐在沙上,被那颓唐无比的梦境吓到了。
他一脸生无可恋,为什么他会做这么奇葩的梦,感觉自己不干净了。他需要好好缓缓,试图让自己忘记这可怕的梦境。
到底为什么要让他记住这个梦,他无法接受梦里的自己。
不,不,不,闻泽使劲摇晃着脑袋,告诉自己不能再想了,他要做的是忘记。
对,就是忘记,忘记那个噩梦。
平复下来的闻泽看到时间不早了,急急忙忙冲进浴室,快洗漱,做好皮肤管理,迅换好衣服,穿好鞋袜。一系列动作下来,花了不到15分钟搞定,拿上剧本和手机立刻出门。
闻泽喘着大气赶到楼下的时候,只看到助理刘志在酒店大堂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