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赤身裸体相对着,他的目光温柔地在她的脸上逡巡。
看她细长的眉因痛楚而皱起,又因快乐而舒展,为他颤抖、呻吟、迷失——
硕大的龟头堵在穴口处,不住挺腰破开肉壁,操进肉穴深处。
一下有一下往她最里面的软肉上撞,又磨又顶,几乎要把她贯穿般,往甬道深处挺动——
黏丝丝、稠浓浓的滑液,不住被带出,糊在两人腿间——
娇嫩的肉穴还没来得及完全闭合,又被坚定有力地捅开。
穴周围一圈软肉变成殷红色,暴露在空气中同湿润的气息混合在一起,深处被性器搅的一团糟,热的烫。
“蒋承宇……承宇……老公……”
林嘉青紧紧攀住身上人的手臂,仿佛他是她在巨浪中的唯一浮木。
“嗯,我在。”
蒋承宇低头亲吻她半湿的头,结实地身躯圈住她,柔声应着她的呼喊。
下身却不知疲倦地挺动着。
不住击溃她,又填满她——
一下又一下。
把火热的感情和思绪压进她身体里,碾成细碎的甜浆。
“啪啪”
的淫靡声响中,床单湿了一块又一块。
林嘉青深陷在玫瑰花瓣里,像条溺水的鱼,在欲海里沉沦——
直至,堆积的快感如巨浪一般席卷了她。
她蜷缩起身体,剧烈地颤抖——
血液狂涌,一直蔓延至绷紧的脚趾。
缓慢的性爱堆积出的高潮,强烈、蛮横又温暖。 “蒋承宇……”
让林嘉青止不住地颤抖,紧紧抓紧身上人。
蒋承宇感受到她的战栗,凑上去和他额抵额,扣着她的双手温柔亲吻。
最终,在她呜咽般的含糊呻吟中,缴械投降。
神志全失的时间持续了近半分钟。
等缓过劲儿来,林嘉青忍不住摸着身下黏糊的床单皱眉:“怎么办,明天阿姨看到这个床单又该笑我了。”
“你铺花瓣时没想过?”
蒋承宇反问,但还是道,“一会儿我把它换掉了就是了。”
就等这句话呢,林嘉青心道。
蒋承宇侧身就看到她翘起的嘴角,挑了挑眉:“怎么了?”
“没什么啊。”
林嘉青咳了咳,蒋承宇追问到底怎么了,她就笑,“就是觉得你精力挺好的……”
“哪方面?”
蒋承宇倾身过来,呼吸熨帖在她的鬓角,“如果你说床上的话,我已经很克制了。”
“毕竟我们已经很久没做过了。”
他说。
“哪有很久明明只有……五天。”
林嘉青小声反驳。
可回忆这五天自己一个人睡在这大床上的滋味,也认同这五天实在太长了——
顿时不再言语,只缩到他怀里,抱着他,享受着这久别后的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