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照美冥放下以后,鸣人迈动那有些虚浮的步伐离开房间,再次朝着大厅方向走去。
可当鸣人走进大厅内,顿时有些懵圈了。
纲手竟然不在座位上,整个屋里除了好几桌吃剩的饭菜,一个人也没有。
“怎么回事?师父自己回屋了?还是我记错了,师父是先送回房间的?”
鸣人本身也喝得有些懵圈。
虽然没喝多少,但他的确也差不多快醉了,脑子有些混乱。
他晃了晃脑袋环视一圈,确认没有发现纲手以后,这才转身准备离开,去纲手的房间里看看。
“嗯。。。倒酒啊,怎么不倒酒了,喝呀。。。”
当鸣人前脚刚踏出大门,却听到客厅里侧,传来一阵哼哼唧唧的声音。
鸣人也不确定是不是纲手,只好又返身往里走去。
当鸣人走到自己之前吃的那一桌时。
这才发现纲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躺在了地上。
这会儿,纲手外面那件绿色的披风袍子早就脱了。
只有里面那一件灰色的汗衫还穿在身上。
可因为刚刚大家在一起吃饭的原因,地上那脏东西和油污可有不少。
纲手这一下是滚得满身都脏兮兮的,看起来颇为狼狈。
但她却根本还不知道,手里抓着个酒瓶,哼哼唧唧的就想往嘴里灌酒。
酒瓶的瓶口那么一翻转过来,一整瓶烧酒全都洒在了她的胸口之上。
纲手却还根本不知道,拿着个酒瓶的瓶口在嘴里嗦来嗦去。
“嗯?。。。为什么,为什么没有酒出来?”
鸣人一脸无奈的摇头,“师父,我可真是服了你啊,你这是糟蹋自己还是糟蹋我啊。”
纲手昂起头来,醉眼蒙眬的看了鸣人一眼,“你谁啊,你怎么在我家里?”
鸣人一脸懵逼,指着自己鼻子道:“我是鸣人啊,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
纲手却根本没听鸣人说些什么。
可能是那些烧酒倒在胸口,让她感觉到很不舒服。
她闭着眼睛皱眉哼哼唧唧,手掌也在那傲人的胸脯上挠来挠去。
本就没法完全遮掩住那双峰的灰色衣袍,顿时被拨弄得衣襟大开,半球都暴露在鸣人的视野之下。
“真大啊。。。”
鸣人迷迷糊糊的愣在原地,盯着纲手看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恢复了一些清醒。
“不行,她可是我师父,不能对她有那种胡思乱想的念头。”
鸣人努力晃了晃脑袋,使自己保持清醒。
随即,鸣人蹲下身去,将纲手那灰色的汗衫给拉好,遮盖住她胸口的春光。
“师父,走,我先送你回房休息。”
纲手根本就不怎么配合。
她甚至有些耍酒疯,东倒西歪的说着一些胡话。
鸣人费了不少力气,才终于把纲手从地上抱起,离开大厅后,朝着纲手的屋子走去。
可当鸣人走进纲手的房间,站在床前的时候,又有些犹豫了。
纲手这一身脏不拉几的,就这么把她丢在床上睡,多少有些不太好吧。
“你是谁啊,你为什么抱着我。”
纲手还在说着胡话,她双掌捧住鸣人的面颊,摆着鸣人的脑袋上下摆动,盯着鸣人的脸庞看了看去。
“我是你爸爸,我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