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再和陈烬亡命天涯?
或者让他披上重甲,单枪匹马去找灭绝师太陈一慧女士决斗,痛痛快快的说:“我就是勾搭陈烬了,你看怎么办吧!要不杀了我,要不成全我们吧!!”
呃……我勒个天,这太雷了……许某人深深掩面,算了,还不如自杀好。
人这辈子就这样,到什么时候也不能只为自己一个人活。那说文艺点叫自私,说直白点,就是牲口。
他是牲口没关系,可陈烬不能是。
最近宿舍里只有许经泽一个人住,杂物堆的哪都是,他也懒的收拾,脏衣服随便往椅背上一搭,面包长着蓬勃的绿毛,牛奶都是过期的,暖水瓶里一滴水都没有。
简直不像个过日子的……
王庆最近也比较奇怪,遇上许经泽的事,很容易就圣母附身了。他皱着眉头,又是开柜子又是翻抽屉,最后在窗台上找着半瓶水。
这个看上去,是还算正常的液体,他谨慎的斟酌了一下,问:“还能喝不?”
许经泽没答话,在床边坐下来,垂头搭脑的,人都发蔫。
王庆很贤惠的凑过去摸摸他额头,开始叫唤:“发烧啦!跟火炭炉子似的。试表了吗?体温计在哪啊?……”
烧死算了,许某人没心情,软软的把他手架开:“没事。”
这怎么能没事呢?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眼见着平时招风惹火的大尾巴狼邪风入体,蔫巴成了小白兔,王庆同学瞬间由圣母升华成了西王母。
自习也不去了,他风风火火扭屁股奔回对面宿舍,把自己的体温计暖水瓶小毯子一股脑拿过来,逼着许经泽要他测体温。
许某人专心装死,由着他摆弄。五分钟之后,王庆又惊叫:“三十八度九!”
“嗯?”
许经泽有点迷糊。
王庆趴在他床边细声细气的问:“吃晚饭没?要不喝点热粥吧?我小时候每回生病发烧都喝,热热乎乎的,喝完立马就好,比什么药都管事。”
你是小强我不是啊……许经泽皱眉:“没胃口。想吐。”
这可坏了,王同学大惊失色,一阵风似的又往门外跑,呼喊:“药药药……”
许经泽发烧,头痛,反胃,全身乏力,自己都知道八成是中暑了。可王庆那废物狂奔出门,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一堆感冒药,不由分说给他灌了进去。
“我会不会药物中毒啊”
药吃多了胃里更难受,许公子想吐又吐不出来,满脸青气。
“不会!”
王庆同学很镇定也很笃定:“你这体质不行,平时又抽烟又喝酒一点也不注意,现在全民养生,你看看你,排毒能力太差了吧,小小个感冒折腾成这样!”
他肃然推推眼镜:“要不再给你抓点中草药喝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