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别时小周先生还告诉培宁他现在办公室的位置,让培宁有事尽管找到。培宁自然是不客气的应了下来。
告别小周先生,不知不觉间,温暖的笑意漫培宁的脸颊,他何其有幸,遇到的先生,朋友,同学都是这般的好,无私的给予他帮助。叫他如何报答他们?
他想唯有努力闯出成绩,成就番事业,才能有能力报答他们对他的好。
心里鼓荡着雄心万丈,结果一进膳食堂就被两位师兄给打趣了。
谁让他笑的太荡漾呢。
“这是遇到了心人,笑的这般痴。”
樊锡铭恨不得凑到他脸看个究竟。伸着鼻子左闻右嗅的。
培宁身只可能有书墨香,不可能有什么脂粉气,自然不惧他闻。
周进棠故作无奈的摇着头道:“知道师弟心情好,能别笑成这样吗?会让人心生嫉妒的。”
樊锡铭:“还是不可说?”
培宁点头。
周进棠:“那就先吃饭吧。”
于是樊锡铭立时转了话题开始嚎叫,先生出的算学题可太难为人了。
培宁知道华夏是最早使用十进制的国家,古代的算表是可以进行乘法除法乘方开方的运算的。所以,他一点也不敢小瞧古人的算学。
甚至古代解线性方程组的“遍乘直除”
消元法,计算圆周率的“割圆术”
,解高次方程的“增乘开方法”
,解一次同余式的“大衍求一术”
等等都是领先于那个时代的。
古人还用数学解决包括土地丈量、谷仓容积的计算、堤坝和河渠的修建、税收等等问题。
樊锡铭是甲班第二,他都说难,那题目肯定是有一个深度的。
培宁只有假做同情的试探问道:“什么题啊?”
樊锡铭用下巴点了下周进棠道:“师兄,你说。师弟现在需要美食抚慰受到伤害的心灵。”
周进棠哼笑一声道:“你听他胡诌,要是把他难倒,大家都不用坐了。”
接着又对培宁道:“这家伙看到算学难题就两眼放光,说什么难不难的,也就是他不想给那几个讲解题目罢了。”
转头又冲樊锡铭没好气道:“我俩面前把这套收收。”
樊锡铭秒变正经脸,培宁惊奇的看着他变脸。
周进棠反而更觉得樊师弟人傻了,哪点心眼子都长在学习了。
周进棠没再跟这缺心眼的说话,反而跟培宁说起了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