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殿下——!”
伴随着裂帛声过,郦妩的话还未完全出口,就被突然的挤入而梗得说不出话来。
“唔——!”
骤然的填满让郦妩浑身战栗,整个人差点弹起,却被萧衍死死地按住。
郦妩无法动弹,感觉自己好像被串住一样,难以逃脱。她轻。喘着气,面目潮红,费力扭过头,嗔恼地瞪向萧衍,“你、你真是……”
这种时候,居然也能!
萧衍嗓音暗沉沙哑,呼吸比她还要急促,低头咬了咬她的耳垂,“别说话,继续抄写。”
这、这还让人怎么写!
郦妩眼角沁出难耐的泪珠,提着笔,抖着手,努力控住自己的手腕,落笔写字。奈何到最后,纸上的墨汁都糊成了一团,别说是诗句了,连个像样的字都没有。
可身后那个可恶的人,却还是不让她停止,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耳畔哑声低喃催促:“继续抄。”
这一抄,就从晌午抄到了黄昏,再从黄昏抄到了天黑时分。中途德福想要过来喊他们用午膳,都被守在外面的李遥给挡下去了。
郦妩又累又饿,手抖腰软,眼角边还挂着泪珠,最终实在受不了,气呼呼地一丢笔,“我不写了!”
她整个人软软地窝在萧衍怀里,连声音都哑了。
萧衍也不气,笑着将她抱起来给她理好衣裳,在她耳边轻声道:“好,那明晚再抄。”
“我不要。”
郦妩气道。
萧衍只是笑,拿过旁边的披风,将她裹住,然后抱着她往屋外走去。
“你太暴殄天物了。”
郦妩窝在他怀中,愤然控诉。那么漂亮的海棠花笺,糟。蹋了好多张,实在是让她心疼极了。
“不管写成什么样了,孤都会妥帖收好的。”
萧衍这会儿脾气极好,慢声哄她:“是孤的错,你想打,要咬,都任你处置可好?”
郦妩哼了一声,扭过头没理他,也实在没有气力再理。
大概是旷了太久,这个人今日就跟疯了似的。尤其是她坐在他腿上,那样的姿。势本来就对她很不利,会进得很深很深,他还要拼命地挤,拼命地钻。不管她如何求饶都不停止,她的眼泪都淌了快一碗了。
书房内已经是一片狼藉,自会有人收拾。
萧衍将郦妩抱回东宫正殿,先喂她喝了两杯温水,再让吕嬷嬷传了晚膳。
先喂郦妩吃完,萧衍自己再匆匆吃了。歇息了一会儿消食后,他便抱着郦妩去净室沐浴。
东宫的净室,是一个无比宽敞的浴殿。
四周帐幔低垂,殿中心宽大的浴池里兰汤莹莹,热气蒸腾。浴池正中的海棠花形的白玉台,原先郦妩一直以为是用来放澡豆、香胰子,或是瓜果、点心等等。
哪知道今日还领略了另一番用途。
温泉池水洗凝脂,一池兰汤水波荡漾,不断地拍击四壁。等到郦妩再次被抱出来的时候,已经连一根手指头都累得动弹不得了。
她被萧衍伺候着擦干水渍,穿好衣裙,再烘干头发抱回拔步床上时,都已经形成条件反射,缩在被窝里闭着双眸,再不敢看他一眼了。
萧衍在她旁边躺下来,将她拥入怀里,郦妩还轻轻抖了一下。
萧衍轻笑了一声:“不会再来了。”
郦妩这才睁开眸子瞪他一眼,小声咕哝嗔怨:“又不是吃了这顿没下顿,殿下不要像个饿鬼投胎似的。”
不,是色。鬼投胎才对!
萧衍又笑了一声,揉了揉她的脑袋,“孤不多努力一下,咱们的子嗣何来?”
郦妩:“……”
他说得似乎很有道理,她竟然无言以对。
为了他的太子之位能早日更加稳固,她貌似还得多多配合他才对?
第二天晚上,郦妩再次被太子捉到书房,继续给他抄录情诗。她首先警惕地叮嘱他:“今晚你不能再扰我了。这么漂亮的花笺,我不想再浪费了。”
萧衍点头。
郦妩见他另拿了一只新毛笔,还以为他也要陪自己抄写。“殿下要陪我一起抄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