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奇哪些古董会被挑走祝寿,一直藏在架子后面偷偷看,以为谢家三个男人都没有发现她。
谢桉没有声张,微微抬了抬下巴,他想起过年后的那一天休假时间,卉满来公司里跟他做美股,两个人拿小手数试水,玩的不亦乐乎。
“谢桉,看我犀利不,这一笔做空挣了这么多跳。”
“厉害。”
他心里嫉妒,不高兴,表面却还是戴着面具习惯性祝贺。
她笑的有点过于开心了,为什么她可以这么开心。
她是他的绊脚石,横空出世,抢走了本应属于他的锋芒,必须除去她,一直以来,他都这样想。
可他阴差阳错,反而把她推到了更高耸的位置,她在跟他的叔叔互相侵透染指。
刚进门时,他们的亲昵画面有些刺到了他的眼,他的手指暗暗使力,不声不显。
谢观教训完谢束后,挽着袖子也进来了,帮助谢桉一起挑选。
谢桉知道她就藏在书架后面,可以听到他们的对话。
“您的孩子快要出生了吧,恭喜您。”
他表情很诚挚,斯文妥帖。
这样的好家教,好礼貌,是谢观一手悉心培育出来的。
“我也要多一位堂弟或者堂妹了。”
“你能这么想最好。”
谢观料理完一个侄子,火气消了几分,但紧接着却又被另一个侄子接下来的话触发怒意。
“那关于卉满,您想好怎么处置了吗?”
“你问她做什么?”
谢束刚刚已经得到了教训,谢桉却还不死心发问,这让谢观认为自己大家长的权威受到了挑战。
“因为您看起来不舍得,很想把她养在身边的样子,如果您不要她,谢束很想要。”
谢观眼神冷冷威视他,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谢桉怎么敢说出这样的话。
他的脸笼罩着寒沉冷调,说话抑扬顿挫,极富压迫感。
“你跟谢束,你们两个,都收起不该有的心思,
有些我必须给你的东西,我可以给你,但你不能抢;
而有些我不要的东西,哪怕丢了,你也不能捡。”
谢桉喉头一滞,却顶着威压,看向书架后面的方向,问道:“您对她有感情了是么?”
“感情?”
谢观讽刺他,“你对你的宠物狗有没有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