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红色的内衣,一旦搭配浅色的上衣就会非常透,所以江思菱平时并不穿。
以前从来用不到,现在……
初夜那天,是在上海,沈延洲家里。
去上海,是ax临时决定的。
江思菱毫无准备,以为当天去当天回,所以就穿着当时去公司练舞的宽松连衣裙就去了。后来,不想让时间都浪费在上海到北京的火车上,所以她留在了上海,和沈延洲回了家。
也就有了后来的一切。
虽然沈延洲刚刚说了句大实话——“反正穿了也得脱”
,但是……这样做应该会有种弥补初夜的仪式感吧?
而且听品牌方说这套内衣会很诱惑,销量很好。
记得当时,江思菱讪讪地接下,心里还嘀咕了句——她能诱惑谁啊?
她在穿衣镜前往身上比了下这套内衣,只是这样而已,她的脸色就快要红过这内衣的正红色了。
江思菱褪下身上宽松的家居服,露出雪白精致的胴体,腰间隐约的人鱼线勾勒着曼妙的线条。
她对自己的身材还算满意,毕竟这半年都在减肥中度过了。
幸好没白练。不然她在沈延洲面前很难有自信了。
江思菱换上这套内衣试穿,尺码正合适,至于品牌方口中所说的魅惑感……
她对着镜子上下看了看,又侧身看了看。自己怎么看都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就是不知道沈延洲看了,会不会有想象之中的效果。
她在内衣外面又重新套上了家居服,待会儿就穿着这一套去洗澡,出来的时候给沈延洲一个惊喜。
嘻嘻。
她刚穿好,就听沈延洲敲了敲门。
江思菱走过去开门,有些惊讶,“这么快?”
抬眸即是男人裸露的胸膛,他当真只穿了一条内裤出来。
江思菱从上往下看过去,视线却只敢停留在男人曲线分明的腹肌上,不敢再往下看半分。
沈延洲勾了勾唇:“时间宝贵。”
江思菱:“……”
她没记错的话,他说明天早上六点就要离开了。
时间宝贵?所以……他不会是想折腾一夜吧?!
她迟疑地抬眸看他,眼底有稍稍的退缩。
沈延洲读懂了,苦涩地笑了笑,“我以为你要把我关在外面。”
江思菱:“……不是。”
她刚刚在换内衣,怕他忽然进来撞见而已,但没想到他那么快就洗好澡了。
她什么也没带就要走进浴室,“我……我去洗澡。”
“嗯。”
沈延洲的视线落在她的背影上,顿了顿。
进了浴室,江思菱开始后悔把这套内衣翻出来穿了。
万一……效果好到沈延洲真的折腾一夜,那最惨的还不就是她自己?!这算不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可是……就像他说的,时间宝贵,所以只想给彼此留下最深的回忆。
算了,拿都拿了。
镜子里,江思菱俨然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她再出来时,已经是二十分钟以后。
走到主卧门边,她对着沈延洲说:“我……我洗好了。”
江思菱手扒拉着门框,垂着脑袋,眼神都不知该飘向哪里。怎么说出口才觉得这句“我洗好了”
那么……像在暗示和邀请?
沈延洲起身,却淡淡道:“睡吧。”
江思菱:“嗯?”
她瞬间愣怔,他怎么忽然这么冷淡?
沈延洲站到她面前,却并不看她的眼睛,平静地丢下一句:“我去客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