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疏风骤,掀起床边红纱。
“我……我不是,你说的那样,顾君弦,不是的……”
她,和她妈妈不一样,不是妓女,不是的。
苏栀年晕晕沉沉地摇着小脑袋,面色酡红,反复说着这些话。
好像这样,男人就会相信她一样。
她似是迫切地想让男人听见,却碍于所行之事,只知道魔怔般地一遍一遍重复。
女孩儿丝被汗和泪胡乱粘在小脸上,一头青丝像被浸过水般潮湿。
男人对女孩儿无辜又无助的解释充耳不闻。
苏栀年耳边喘息声急促又凌乱,温热气息让她小巧的耳垂泛起一层粉。
而她右耳畔上的红痣妖艳又魅惑,勾的男人轻轻含住又反复舔舐。
“唔……”
苏栀年咬紧牙关,不甘泄出一丝声音,想死死忍住那股从尾椎骨升起的快感,心里却恨身体毫无反抗。
苏栀年怯生生的模样,落在男人眼中,却是耳朵红红如一只软兔子,更加令人心痒难耐。
雨堪堪急促,窗外绿肥红瘦从枝头掉落。
她柔软腰窝被男人揉捏的生疼,却又酥软的仿佛可以触动身体每一处神经。
男人的阴鸷气息将怀里哭的梨花带雨的娇软美人团团笼住。
顾君弦俯身亲吻苏栀年白嫩修长的颈窝,而后了狠,留下妖冶红痕。
肌理相贴间女孩儿胸腔颤地厉害,溢出哭腔,震地男人一阵心悸。
看来是被吓狠了。
“刚才叫我什么?”
男人暗哑的嗓音缱绻缠绕在苏栀年耳际。
女孩儿不受控地抖了抖。
“乖,叫君弦哥哥。”
顾君弦低声诱哄道。
女孩儿像是有些讶异,眼尾泛红,唇瓣颤地道不出一句。
她……喊不出口。
一滴晶莹的泪像晨起花上露,眨一下眼,便滴答坠落。
霎时间一道惊雷劈来,璀璨闪耀间,令人面红耳热的疯狂无处遁形,房内浓烈的荷尔蒙弥散开来。
“说!”
男人浑身散着狠戾又暴虐的气息,如似狂风暴雨,似要把她拆骨揉碎。
女孩儿就似将碎未碎的花骨朵,被浸润在一汪飘摇深海,蹂躏纠缠。
“君…君弦哥哥……”
她不住唤出声,声音甜糯又娇软。
是的,四年前那个骨架娇小,却骨子里透着坚韧的小姑娘,像他身后的小尾巴似的,只会跟在他身后,小心翼翼地唤他——
君弦哥哥。
顾君弦眯了眯眼,眸色暗沉,俯身攻城略地,不带丝毫怜悯。
苏栀年的身躯此时又娇又软,周身尽是粉色红痕,梅花印在身上,还缠绕着几丝银线。
“委屈什么?嗯?”
他强大到可以掌控她的所有,包括这具只为他盛开的身体。
男人黑眸猩红,翻涌出阴暗如无边黑海浪潮,肆意散骇人的侵占欲。
哭太久,苏栀年声音暗哑地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调。
而尾音却依旧带着娇软的鼻音,像一把钩子缱绻入耳。
“来了这里,就没想到,是什么后果,嗯?”
顾君弦俯身在苏栀年耳边道。
顾君弦话里的“这里”
指的是京都最大的酒吧歌舞厅“迦南”
。
苏栀年是来这里卖掉自己的。
苏栀年眼眶里的泪再是憋不住,无助流下。
过往种种,犹如海啸,铺天盖地,涌入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