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砚在心里叹口气。
还以为寒部终于想起来重塑自己的伟光正人设了,结果他老人家竟然只是想着怎么跟老婆贴贴。
啧啧,这恋爱的酸臭味。
……
暮寒珏回家的时候余依在和彭姨说说笑笑,一见他回来了,立马扭着脸哼了一声,跑到沙上去坐了。
变脸变得那叫一快。
彭姨还挺疑惑:“余小姐这是怎么了?”
暮寒珏手里又拿着串糖葫芦:“没事儿,生我气呢。”
他走过去,把糖葫芦塞进了她手里:“紫米夹心的卖完了,吃个糯米的凑合凑合?”
余依拿着糖葫芦也还是很生气,对暮寒珏冷笑了一声:“讨好我?”
“嗯。”
“没、用!”
余依狠狠叼下来一个山楂,边嚼边瞪暮寒珏,“我不会原谅你的!”
暮寒珏好笑:“吃人嘴短,没听说过?”
“你又不是人,你是狗!”
余依指着自己脖子上那个牙印,气不打一处来,“我也要打狂犬疫苗!”
暮寒珏伸手圈住她的腰身,轻缓着力道避开了那些淤青揉捏。
“怎么光许你咬我?这么霸道。”
“是我今天又弄疼你了吗?”
应该不会吧。
他一直收敛着,都没敢太过分的欺负她。
可能是暮寒珏揉得挺舒服,余依享受地半眯起了眼睛,还使唤上人了。
“左边再使点劲。”
“嘶……再轻点,你想掐死我是不是?”
暮寒珏任劳任怨地给她伺候舒服了,这才接着问:“说说,你又在闹什么别扭,我改。”
余依瘪嘴,小声嘀咕:“你要么就别做,要么就做完……做到一半停了算怎么回事。”
说完,余依感觉腰上的手一顿,头顶就传来低低的笑声。
由于是背靠着暮寒珏,她还能清晰的感觉到他胸腔振动的频率,脸颊烧了起来。
暮寒珏环抱着她,揶揄道:“看来,我们家依依是没有吃饱才生气的。”
听他叫着她小名说这种令人羞耻的话,余依的心脏像是触电了一样,一个劲儿的往下沉。
“本来就是……”
余依又啃了个山楂掩饰自己的局促,“很难受的。”
“而且我醒过来都看不见你人,我不开心。”
午后醒来时房间拉着窗帘,房间里昏黄冷清。她摸了摸身边的枕头,那上面就连余温都散尽了。
余依当时就差点哭出来,到现在都觉得好委屈,想着想着就眼眶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