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天看到黄娜的短信,还是有点小小的激动。
他回短信后,黄娜马上回复:“晚上7。3o分,南山公园旋转餐厅。”
“ok!”
可就在云中天与黄娜互动的几分钟时间,他们几人又为是否当间谍争钱,激烈争论起来。
他们越说越激动,越说越尖锐,血冲脑门。
“魏总,这不是你这个军人家庭出身的男子汉所为的,一个人做人做事应该有底线,特别是在国家安全这样大是大非的原则面前。你一心只为了钱,让人失望。”
张山峰站了起来,高声地怼道。
“你这样做就是叛国。”
廖雨辉叫道。
“你们都是伪君子,现在哪些人不是为了赚钱而不择手段。”
魏风提高八度。
“真是想钱想疯了,难怪那天还要跟我动刀动枪的。”
张山峰趁机痛泄心中的怨气。
“有国才有家,出卖国家,何处安身?”
云中天也义正言辞。
“我真有点鬼迷心窍,天天看到的听到的追求的都是钱,我还以为这就是社会现实的全部。”
看到大家都说他,魏风慢慢冷静下来了,他只觉得心口一阵阵的痛疼。
“这就是天天耳濡目染,潜移默化的效果,所以,人一定要有信仰,社会要有正能量。”
云中天显得特别严肃。
“张总,4人中你是老大哥,该轮到你说说自己的经历了。”
廖雨辉岔开话题。
“我没有什么说的,云总和魏总都知道的。”
张山峰不想让廖雨辉知道他太多的底细。
“说就说吧,张总难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廖雨辉更想知道张山峰的事,他要在危机四伏的环境中采取不同的对策。
“那我简单说说吧。”
张山峰看到推不掉,就自我介绍起来:
我是湖北荆州人,父亲参加过抗美援朝,转业后在一个国营林场当领导。后来,父亲因为身体原因,来到县城的县外贸局当局长。不到二年,我顶父亲的班来到了当地的县外贸公司当司机。
在中国,有了第一桶金后,就好赚第二桶、第三桶金。后来我就挖小型煤矿、做工程等,生意越做越大。后来又从家乡到做到外省,从东部做到西部。
西部赚钱容易,但要重新打理关系,有时做得也很辛苦。记得2oo8年5月在成都做一个小的建筑工程,经常受到各种检查干扰。
一天,一位女警察带队到工地查非法用工,气势汹汹。工地大部分都来自各地的农民工,手续基本都不健全。正当想到怎样过关时,突然一声巨响,民工一下砸开了花,那位女警察也一下紧紧地抱住了我。我们都站立不稳,也不知道生了什么,大家乱做一团。
我经常开矿,马上反应过来:“大地震,大家赶快离开脚手架,跟我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