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秋芳眼神複雜的看了蘇越然一眼:「應該就是飯店裡的人,除了飯店裡的人,一然還能和誰走在一起?我看是越然看錯了才這麼說。」
蘇越然愣了一下:「可是……」
他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對蘇國興點點頭:「爸,媽說得對,應該是我看錯……不,就是我看錯了。」
蘇國興把筷子一放:「你們都別說話,我要聽蘇一然自己說。」
蘇國興看向蘇一然:「你是不是還在和以前那些人聯繫?」
蘇一然看著自己的父親沒有說話。
蘇國興被他這態度氣得呼吸都重了:「你說話,我不是早就和你說了,別和那些人來往。」
「哪些人?」蘇一然認真的看著自己父親,「我不覺得他們如何,我早就說了,我們沒有賭博,就是玩一分錢打牌而已。」
「要
是像你說的那樣,為啥子別個說好的親事都能退?還說他們經常一起賭博打牌。」
「為了能退婚的藉口而已。」
「你是打定主意不和他們斷了關係?」
蘇一然輕輕吐出一口氣:「爸,我知道我在做什麼。」
「你知道,你怎麼知道?總是不聽勸,然後得個爛名聲,你怎麼就不曉得反省一下guo人,為啥子就你名聲差,為啥子就你總出事……都多大了,別人一聽你名字,都不願意相看你……」
張秋芳聽不下去了:「行了老頭子,兒子已經很難受了,你還說他。」
「你也是……都是你慣的。」
張秋芳翻了個白眼,說得他沒慣似的,是誰為了想個名字整天睡不著的,想來想去也想出這麼個破名字。
張秋芳覺得有點玄乎,不知道是不是真如了那老太婆的意,蘇越然這個名字把蘇一然給壓了一頭,然後蘇一然開始處處倒霉。
蘇有禮見氣氛不對,主動道:「一然也還小,不大,我也二十一才結的婚,晚點結婚也沒啥不好。」
張秋芳簡直被這話給膈應了,晚結婚哪裡好了,娶了個張珍珍回來,看著都慪氣。
「不會說話就莫說話。」張秋芳瞪了蘇有禮一眼。
蘇有禮訕訕的,真不知道自己哪裡說錯了。
蘇有禮是晚結婚,那是因為原本定的那個姑娘要很多彩禮,一次比一次提的彩禮數額高,到後來他們才琢磨過來,人家是壓根不想和蘇有禮結婚。
後來那個姑娘轉身就嫁到城裡了,把蘇家氣得夠嗆,也不是說不可以分了,但好好說清楚就行,偏偏只是談結婚拿彩禮說事,要買這買那的,就是不肯說兩家就這麼算了,逼著他們蘇家主動放棄。
蘇有禮也是氣到了,轉身就娶了張珍珍,張珍珍只要了一點彩禮。
張秋芳早後悔了,當初不該賭那個氣,這張珍珍也不是個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