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叶身带严厉的束具,不被允许穿上任何内衣,只披着句亘送来的红纱斗篷。白皙小巧的身躯在红纱之下若隐若现,玲珑有致,看得家仆们都两眼发直。
看到家仆们的眼神,银叶羞赧地拢紧红纱,可是那半透不透的纱披裹紧娇躯,反倒愈加令人浮想联翩——
作为奴妻,银叶没有资格拥有完整的结婚典礼,只是草草地被红布裹起,送到元帅府上。再由元帅府的仆人接过,送至祠堂,仪式便开始了。
虽然银叶作为奴妻地位卑贱,但是元帅府规矩森严,且不允许子孙随意在外淫乐,因此奴妻还是要经过严格的祭祖训诫,才能被家族承认。
银叶被放置在冰凉的地板上,不敢随意乱动发出声响,只听见四周的谈笑声。
“句家这个奴妻身段真不错,看看这小细腰,骚屁股,用竹条抽到软烂,操起来一定爽爆。”
“光抽屁股怎么行,句家的规矩大着呢。听说句亘的母亲每天都要被皮带抽烂两口骚穴,细细地用滚水烫熟两只西瓜大的骚丸子,这才是日常的训教呢。”
“还是句家会调教奴妻,双性淫贱,非得把骚浪的下体罚烂才会乖。”
银叶听得心惊胆战,又有些隐隐的期待,被从小调教的双穴不由自主得湿润起来。
突然,一道声音响起。
“仪式开始!”
随着一阵坚实有力的脚步声向他靠近,银叶知道是自己的夫主过来了,默默地缩紧了小穴。
句亘伸出手,毫不怜惜得拉起包裹着银叶的红布。随着一阵翻滚,身着红纱的娇躯显露出来。
“没规矩的贱货!还不跪起来,躺在地上等我请你吗?”
银叶连忙想要爬起来,一只大手狠狠地抓住他的下巴,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银叶抬起头来,只见一个极其高大的身躯,强大健硕的躯体,英俊的面庞,冷漠中带着不耐烦的眼神,携着一阵铺天盖地的压迫感席卷而来。
银叶瞬间看呆了,被着强大的男性气息冲撞的双腿发软,淫荡的双穴止不住得淫水泛滥。
一想到男人宽大有力的手掌狠狠的责打他细嫩的臀肉,震出一阵阵臀波。用宽大的军人皮带抽烂他的骚穴,把可怜的小阴蒂和两瓣阴唇都抽得扁扁地帖服在两侧,变成烂肉。用粗大坚硬的狰狞巨根把他的小肚子插到凸起。银叶就偷偷地期待起未来的生活。
“啪”
一个重重的巴掌抽在银叶白嫩的小脸上,打得银叶歪倒在地,眼前发黑。
“骚货!赶紧把衣服脱了,露出你那一身贱肉。”
句亘上下打量一番,倒是长了个好看的皮子,就是太没规矩,婚后定要狠狠的管教服帖。
一层薄薄的红纱剥落下来,白皙可人的身躯彻底暴露与人前。
精致挺翘的小乳,粉嫩可口的奶尖;盈盈一握的细腰和丰满圆润的臀部。句亘看着便眸色渐深,目光向下体处看去,又危险地眯了起来。
“真是没管教好的双性,这么宽松的束具能管住你的淫性吗?”
“把句家的束具都拿上来。”
银叶小心的抬头看去,一对玉丸止不住得微微收缩起来。
只见红布之上呈着一只精巧的阴囊夹,中间的活孔竟只有小指粗细!真的不会把两只阴囊夹掉吗?文文上方的图就是阴囊夹的使用哦
“跪趴到训诫台上去,从今往后,你要受的就是我的规矩。”
银叶怯怯地点头,连忙爬上台子跪好,半点不敢耽搁,生怕给自己带来更加严酷的规矩。
句亘走上前,大手握住小双性的一对香瓜大的玉囊,即使小双性从订婚起已经三个月没有流出一滴精液,阴囊仍旧白皙软弹,手感上佳。
句亘解下在他看来过于宽松不足以约束淫性的阴囊夹,嫌弃地丢到一旁。
将小双性胀痛不堪触碰的双丸握在手中揉捏把玩,时不时地狠狠捏扁,用力挤弄,将小睾丸戏弄得一跳一跳。
银叶最胀痛脆弱的阴囊被人毫不怜惜地掌握在手中玩弄,痛得不断抽搐,却不敢有一点点的躲避。
妄图躲避夫主惩罚的双性是不懂规矩的双性,要被狠狠地惩罚,打烂下体。
“呜呜——啊——痛啊,好痛,夫主——呜——,贱睾丸要坏了,求您——”
见小双性没有试图躲避,句亘稍稍满意了些许,还不算太没规矩。
“这就痛了?等下还会更痛!”
说罢,将阴囊夹板打开,将痛得不断收缩的可怜阴囊放上去,阴囊根部对准活孔处,不给银叶慢慢适应的机会。
可怜的小双性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阴囊夹死死地合上,如同被一头恶犬狠狠地咬住阴囊根部。
银叶得眼泪瞬间落下,双唇颤抖得发不出声音。
好痛啊!小阴囊好痛啊!
呜呜呜——小阴囊是不是已经掉下来了,好痛啊!
无助的小阴囊被可恶的阴囊夹从根部扯起,横在臀腿后方,撑的一丝褶皱都没有,像两颗白嫩可口的糯米圆子。被迫离开了保护它的两腿之间,暴露在众人的视野里瑟瑟发抖。
可是它还不知道,即将面对它的是更残酷的惩罚。
“我们句家的奴妻只允许带最小码的阴囊夹,有最小的阴茎。从今往后你只能带最小码的阴囊夹。”
“好了,把家法檀木板请出来。按规矩先打阴囊,打烂为止!”
银叶还没从今后只能永远带最小阴囊夹,每天把小阴茎缠裹到一厘米大的恐惧中反映过来。又要开始责打阴囊了。
被阴囊夹狠狠拉扯,死死咬住的小阴囊已经疼痛难忍。还要被木板抽打到烂,小双性看着夫主手中宽大厚重的檀木板,绝望地看向自己的小阴囊,呜呜呜——我的小阴囊,要烂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