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争挥了挥手,李玉便没有多言。
“有何风言风语?”
江逾白看了眼床上躺着的小人儿,“这话裴大人反倒来问我了,您心里不应该更加清楚吗?”
裴争眼神暗了几分。
“你跟我来。”
说完负手走出门去。
被子底下的小人儿露出双眼睛,看着江逾白,忽的弯了弯眼角,在跟他打招呼。
江逾白嘴角扯出个笑,对着祁长忆点点,随后也走出门去。
李玉匆忙走到床边,捡起地上的衣服。
祁长忆眨巴两下眼睛,“小玉子,裴哥哥和江太医这是要去哪里啊?”
李玉摇摇头。
“殿下,奴才也不知道,方才江太医匆匆忙忙的赶来,说是要给您诊脉,谁知这下却走了。”
“哦,好吧。”
“殿下,您先把衣服穿好吧,别的冻着了,等会儿也该用晚膳了。”
可是一直等到用完了晚膳,裴争都没有再回来。
天色渐渐黑下来,小楼里也点起了烛台。
江逾白再次推门进来的时候,祁长忆还没有歇下。
“殿下,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
“江太医,你怎么过来啦?”
“我今天下午耽搁了会儿功夫,现在过来看看您。”
说着江逾白走到床边来,替祁长忆把脉。
“身子恢复的不错,但是千万不可掉以轻心,以后不许再睡到那么晚了,早上的药一顿也不能停下。”
祁长忆缩了缩脖子,乖乖的点点头。
“江太医,我知道了,我以后一定会早睡早起按时吃药的,这样才能快点好起来。对不对?”
江逾白敲敲他的额头,“你知道就好。”
“江太医,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殿下直接问就好了。”
祁长忆犹豫了一下,低头揪了揪自己膝上的衣服。
“今日下午,你和裴哥哥,去哪里了啊?”
江逾白嘴角的笑意顿时僵住。
“额…只是去了裴大人的书房,聊了些其他的事情而已。你一个小孩子就不要操心这么多了,幵开心心的把身子养好才是正事,听到了吗?”
“我知道了。”
祁长忆低垂着头。情绪很是低落。
江逾白也不知该如何安慰他,“裴大人是有事出门了,好像是皇上宣他,他便进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