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大牢里,狱卒正在打瞌睡,有人一身夜行衣闯了进来,手里捏着一个瓷瓶子轻轻靠近侯太守。
他轻手轻脚捏着侯太守的下巴,将药丸往嘴巴里塞,谁知侯太守竟醒了过来。
“大人的意思。”
黑衣人喂完药准备离开,却被人拦了下来。
说时迟那时快,黑衣人掏刀刺了过来,刀刀致命。
“御林军。”
另一个黑衣人冷笑。
“浣花迷影,你是太子殿下,怎么可能?”
黑衣人大吃一惊,连忙后退一步摘下蒙面的黑布跪地:“殿下,我是朝阳啊。”
“你认错人了。”
另一位黑衣人生生的在他胸膛上刺了一剑。
跪在地上的黑衣人面色苍白,鲜血缓缓晕染,他感觉快要撑不下去了,缓缓的闭上眼睛。
“你还真是蠢。”
陈明玉不知何时进来,踢了踢黑衣人:“还不滚回去给你主子交差。”
黑衣人有些错愕,捂着伤口也明白过来,连忙消失在黑暗里。
第二日狱中传来消息,侯太守被人暗杀,一时间线索又断在这里。
即将入冬,士兵们也得了空隙,乔鹤予让大家开垦城门外的荒地,一时间怨声四起。
“今年不垦荒地,明年吃什么?垦的荒地每个人分上一两亩,到时候没劳动的人没有份儿,刘沐阳安排人记上。”
下面的人顿时鸦雀无声,虽然心中不乐意,但能为家里谋一些利益也是不错。
随后幽州又推出了施恩令,顾名思义就是秋冬农闲季节,多余的劳动力可参加集体劳动,比如疏通河道、修路等一些徭役,但可获得相应的报酬。
一听有报酬大家也毫无怨言,一个月下来也能拿几百文钱,好歹能改善大家的伙食。
日子就这样不急不缓的过着,茶话的生意越来越红火,林谨言琢磨着再开一个新店,好歹能多存点银子。
这日乔鹤予刚回到别苑,林谨言匆忙端了一杯茶特别狗腿的冲着乔鹤予笑着。
“直接说什么事儿吧。”
乔鹤予瘆得慌。
“忘川酒肆是不是你的?”
林谨言连忙凑近乔鹤予。
乔鹤予点点头:“你要开店我可以给你其他商铺,忘川酒肆不能动,它是一个联络点。”
“西街的医馆,东街的饰品店都给你折腾,你自己开心就好。”
乔鹤予也不计较,那些本来是这几年攒下的军饷,既然有人出手,他也没必要倒贴了。
“我想去医馆看看。”
“可否赏口饭吃,吃完跟你一起去。”
乔鹤予无奈,夫郎总想着赚钱怎么办。
两人去了医馆,迎上来的是个须花白的老头,林谨言有些恍惚道:“他跟陈大夫是双胞胎吧。”
“夫郎好眼力。”
“梁国那边传来消息,似乎有瘟疫,好多人都热、浑身疼痛,也查不出来原因。”
陈大夫仔细说道。
“柴胡,赶紧把所有的柴胡囤起来。”
林谨言立刻反应过来,柴胡退热效果很好,一来若是不幸到了京国,至少可以应对,二来也可以高价抛给梁国,赚取差价;三来隔岸观火,虽然比较缺德。
“照夫郎说的去办。”
乔鹤予沉着脸。
“乔鹤予,城门外垦的荒地种上柴胡,明天能收一批应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