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鹤予把书扔在一旁,抱着被子躺在床上一脸你能奈我何。
林谨言也不惯着他,爱吃不吃。
洗了个西红柿故意在乔鹤予面前吃的香甜,乔鹤予用被子蒙着头无比郁闷。
一把扯下被子:“你也不怕放个屁臭到自己。”
“吃西红柿。”
林谨言塞进乔鹤予的嘴巴里:“我不喜欢吃排骨,啃着塞牙缝,俗话说吃啥补啥,你就得多吃排骨。”
乔鹤予狠狠咬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味道格外诱人,让人回味无穷。
“这是西红柿,在你家院子里种的,种子是你从西域商人那里买来的。”
林谨言解释。
“喝点排骨汤。”
听到林谨言解释,乔鹤予也不纠结,终归是对他身体有益,他也想早点站起来。
“好。”
锅里热着排骨汤,林谨言麻溜和面,擀面,又弄了西红柿炒鸡蛋。
突然隔壁传来一阵哭声,林谨言连忙跑过去,李婶儿家乱成一锅粥。
“娘,怎么了?”
林谨言急忙拉过林母问道。
“虎哥儿想不开跳河了,被抬上来的时候还有一口气在,现在浑身冰冷的躺在床上,跟死人没有区别。”
林母附在谨言耳边小声说道:“木匠家里要退婚,李婶儿又不愿意,现在进退两难。”
“婶儿,我看看虎哥儿去。”
林谨言进了屋子,虎哥儿面色苍白,眼睛紧闭,安静的躺在床上气若游丝,谨言摸了摸他的额头,烫的慌。
“娘,取毛巾冰敷。呛肚子里的水吐出来了么?”
“吐了,吐了好多……”
李婶儿连忙哭着说道:“我苦命的孩子。”
林母连忙端了一盆温水,又打湿毛巾敷在虎哥儿额头上。
“去把前些日子给乔鹤予用的药熬一锅,退烧了就没事儿了。”
林谨言仔细查看,见并无异样说道:“李婶儿,心病还须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你们还是让虎哥儿自己选吧。”
“要不我找王大夫瞧瞧?”
李婶儿的丈夫将信将疑,总觉得一个小哥儿不靠谱。